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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该向哪里去找。

  “十郎,十郎!”

  “小姐,属下在,您别着急。”

  “你快告诉我,他在哪里?他现在在哪儿?我要去找他,我要问他,问他……”

  问他什么呢?

  在她再一次抛弃他,还说了那么伤感情的话之后,她还有脸再去见他么?

  可是让她就此放下,谈何容易!

  “少主他,这时候大概已经跟十一郎坐飞机离开了。”

  “走了?”

  “嗯,应该,就是从南郊机场那里坐亲悠号离开吧!”

  亲悠号!

  再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泪水直落,她一下蹲落地,抱着双膝大哭。

  十郎急得团团转,长年习武的x子,让她拙于言辞,和十一郎一样不擅言辞,不知该怎么劝说伤痛难过的女主子。

  “小姐,也许,咱们现在赶去,也许能……”

  轻悠倏地站了起来,抓着十郎猛摇,“你是说现在赶去还能赶上,对不对?对对,一定能赶上,他不会忍心就这么走掉的,他一定在等我。我要去,我要去找他,我还有话要跟他说……”

  她转身就往车库跑去。

  十郎吓了一跳,急忙追上,就见小女人动作惊人的利索,跳上车就打燃了火,往外倒车,她差点儿被撞上,汽车一个刺耳的刹车声停在她面前,叫她上车。

  因为轻悠只去过一次,不怎么记得路。

  一路上,夜色深浓,两旁的煤油路灯光线黯淡,可看在轻悠眼里,却像最明亮的希望之光,指引着她奔向此生唯一幸福的大道。

  她几乎将油门踩到底,没有松开过,除了没撞上行人,吓得小猫小狗四处逃躲,别人的货摊子都扫掉好几个。

  更吓得一向稳重的十郎都频发叫声示警,才没有栽进路边的泥沟去,半个小时后,车屁股盖翻起,车灯掉了一个,另一个兹啦啦两下也熄灭了,终于到了机场。

  而在轻悠第一次马路惊魂时,机场上一架最新型的轻型飞机,正缓缓开动。

  飞机里,是与众不同的豪华装饰,横向安置的玉色皮质大沙发上,男人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左手拿着一叠文件,右手端着一杯黑咖啡,舱室里流动着浓浓的咖啡香,温暖的灯光照在男人俊美绝伦的面容上,在高挺的鼻梁和长翘的睫毛下,留下惑人的y影。

  伺候一旁的空乘小姐瞧着这赏心悦目的一幕,心神荡漾,热情地为男人又添置了一盘j致的小点心。

  男人的目光动了下,空乘小姐急忙解释,“殿下,这是厨房刚烤制的动物小饼干,法国下午茶最流行的n油曲奇,还有果酱味,您尝尝。”

  男人放下咖啡,捻起一块饼干,却没有送进嘴里。

  空乘殷情地又说了一堆讨好的话,没有注意到男人眼底越来越沉重的y霾,和紧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

  “够了,出去。”

  最后,男人将饼扔还碟子。

  空乘吓得花容失色,被一个着黑色军服的上尉架了出去。

  男人甩掉几乎没有翻动一页的文件,拧着眉头,脑海里一片混乱,与他沉静稳重的外表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