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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聪明,懂得发展商贸、强国富民。

  他博学多才,不仅了解亚国的古老文化,字写得比她这个土生土长的亚国人还要好,而且对欧美国家的了解也十分令人惊奇,甚至会流利地使用不只一种外语。她最崇拜的小叔也只会英文,略通德文。

  他狡诈多辨,莫说总把她说得哑口无言,平日里听他训责士兵,下人,都十分的一针见血,让人g本无从反击。

  就连他的功夫,虽然没有看到他跟多少人打斗,但当初就那对着井上元子劈下的一刀,几乎看不出如何出手的那种可怕的速度和判断力,每一分都令人惊骇。

  他就正如他自己所说,和孔子那位成就最高的门生子路最为相似。政治上的才能,她做女子的并不懂。可见他在经商上的敏锐洞察力,却是非常令人佩服艳慕的。

  在那段住他房间里养伤的日子,她常听到他跟来客商量公务,在电话里嘱令下属。她自小长在商人世家,虽天天醉心于书墨字画,但为了母亲在家中立足也跟着小叔学了很多经商之道,故而才能有机会去北平、上海等地见世面。也由此,她才敏感地发现,这个男人真真不可貌相,确有经纬之才,不怪他平日里那般骄傲自负了。

  她见识不多,认识的j英人物也少,可她直觉就算是在整个亚国,或许也不容易找到像他这样的男人。相信若让小叔见到他,也定然会赞一句“惊才绝艳”。

  几乎集所有优势于一身,更有一副让男人女人都要失神的绝世容貌,简直就是上天降世的神砥,完美得可怕!

  是呵!有时候,他给她的感觉就是可怕。

  太过完美的事物,那只存在于传说中,不该存现于人世。

  偏偏他就出现在她的眼前,当初只是好奇,想要接近。可随着她一步步对他的了解,恐惧之心也随之而来。

  她从来没想过,会被这样的男人喜欢上,掳为禁脔,深陷其中,几乎……不可自拨。

  “愣着做什么,不想坐?”

  “我……”

  他看着她突然踌躇的模样,突然想起什么,伸手解开了外套,披在了她身上。这穿在他身上那是挺刮帅气得让人眼发直,换到她身上就完全成了小孩子穿大人戏服,颇为可笑,周人都露出了有趣的眼神。洋人们向来民风开阔,就打起了流氓哨。

  轻悠窘得直缩脖子,抓住了织田亚夫的手往他身边缩去。

  他一扬眉,打掉了周人取笑的眼光,拉着女孩上了汽球。

  她看着他朝地面的人一边打手式,一边说话,那样自信而掌控一切的模样,让人即羡慕又崇敬。难怪那日出门时,那么多女孩跑来给她祈福。民众的崇拜也许有时候是盲从的,可是那也不是一点g据都没有的。

  至少,在东晁也不止他一位亲王,他却能获得那么热烈的呼声,绝非仅靠祖荫和漂亮容貌所得。

  这样完美的男人呵,竟然说喜欢她,她一直觉得这一切都像在梦境。

  “悠悠,你再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

  “我,我才没有看你。我在看……”

  她慌忙转身朝外看去,立即吓得腿软得一屁股坐在了兜里。

  “天哪,好高!”

  他大笑,将她拉进了怀里,挡着大风,“之前坐飞机也不见你畏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