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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就这么过吧,”韩美琳平躺在草地,仰望着星空,“天亮后我们再寻住处吧。”

  “那个西罗斯是谁?”我躺在她身边,漫不经心地问。

  “他是我的缘分人,”韩美琳看了我一眼,道,“但我对他没兴趣。那是个利欲熏心的家伙。”

  她的缘分人看上了她,而她,却没有看上他。

  “又有谁不是利欲熏心呢?”我失笑道,“男人有这欲望还叫做有事业心。”

  “事业心和利欲熏心是两个概念,”她道,“有事业心的男人未必没道德,而利欲熏心的男人则是利益第一,道德都不知排到哪里了。”

  我感叹:“还是利欲熏心的男人多一点吧。遇上利益权衡时,没有男人不倾向于自己多一点。当然,女人也一样。”

  “看来,你是信奉人之初,x本恶的观点。”她打趣道。

  “也许,”我不置可否,“有几个人会不真的不关注自己的利益呢?这种利益,有时也不能称之为恶。”

  说着说着,我们俩都打起了哈欠,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天亮后,韩美琳带着我朝西北方向走。我们走入了一大片茂密树林。林子的正前方,有一个很高的山崖,上面有几个石洞。

  “我们晚上在那里过夜,”她指着石洞道,“白天还能在树林里找果子,大概就能勉强熬过这十几天了吧。”

  那岂不是过上了原始人的生活?我诧异着,心里不由生出了一股内疚,“不好意思,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才使你住这种地方……”

  “少来,”她睨了我一眼,“要不是因为我是始作俑者,我才懒得管你呢。”

  我郝然一笑,算作回应。

  很快,我便迎来了第四波情毒。这次发作比起前三次的痛苦要略小些,可也让人痛得死去活来。

  韩美琳把我绑在树上,离我远远的,坐在大石头吃果子,边吃边道:“我可不敢离你太近,万一你把我当希斯诺啃了,我可就吃大亏了。”

  我痛得汗水涔涔,浑身又痒又痛,身体仿佛撕裂开,哪里顾得上与她拌嘴。

  四个钟头后,疼痛才慢慢缓解,我全身是汗,就像在河里刚刚洗过澡一般。韩美琳松开了我的绳子,我瘫软在地上。

  她同情地看着我,只说了两个字:“加油。”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晚上躺在石洞里,白天躺在林子里,一连躺了五天,身体才算缓过气来。我开始帮着韩美琳在树林里采果子,韩美琳还算耐心,教我辨别有毒的和没毒的。

  “首先要看颜色,比较鲜亮或色彩丰富的通常有毒……”她正说着,天空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尖锐鸟声,我们同时抬起头。

  只见一群庞大的美丽黑色天鹅展翅飞过,边飞边发出尖鸣声,一阵风掠过,黑色的羽毛三三两两落在我们的身上。

  “哪来的一群天鹅啊?”韩美琳自言自语着。

  我笑笑:“不过天鹅而已。”真是小心过头了。

  那群优雅高贵的公主在天空鸣叫着绕了几圈,盘旋了一会儿后,展翅扬飞,很快便飞过了这一片天空。

  天际深处,它们排成一字形,遥遥地飞向某个方向。近了,更近了,一座巨大的g殿群出现在眼前。天鹅们尖鸣着,扇动巨大翅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