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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仍然抱着我出了卧室,边走边道:“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我的脸上热得几乎发烧,咬紧牙关道:“你若再说,我死活都不会去。”

  他的唇角染着颇有意味的笑意,眼神里的光也带着几分戏谑。

  他抱我回来后,我坐在床上发呆,他钻入了被子,拥住我的双肩,问道:“在想什么?”

  “听说你和王后吵起来了……”我道。

  他的表情有些冷硬,眼神遂变得锐利,似乎不快,“你听好了,欣然,接下来的三个月你不可以离开公爵府,一步也不能离开。”

  “为什么?”

  “你不需要问为什么,”他按住我的嘴唇,字字有力地道,“你一定要记住我刚才说过的话,一步也不能离开公爵府。哪怕是亚斯兰的王后或国君要求你进城堡,你一定要回绝。”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冷言问道,“你如果不说明原因,我是不会听你的。”

  “你这个女人真是不知死活,”他的语气强硬,眼神更是如鹰凖般凌厉得可怕,“你只用记住我刚才所说的即可。”

  我不惧他的凌厉,脸上浮出了冷笑,“我又不是你的奴隶,凭什么全要听你的?”

  他死死瞪着我,瞪着足有一分钟,我毫不畏惧地回视。过了一会儿,他极不情愿地道:“舞会行刺一事,全是王后一手策划,为的就是让当初你在塔尔特王g被希斯诺王的事重演,让你彻底死心,主动离开。”

  “原来是这个,”我淡笑着,“我早已猜到,何必你来指点。”

  事后仔细回想,蜜雪儿的表现实在令人起疑。几个黑衣刺客同时围攻,凭她一弱女子怎可能轻易用一张桌子抵住?那张桌子和其他桌子的桌面花纹一致,体积却小了不少,显然是便于弱质女流来推动。而且我每次遇到紧急危险,她都会恰好呼叫救命,那时的她虽然满脸慌乱,却并不恐惧。

  这些迹象表明,这场行刺更像是一场表演,而不是一场突如其来的血腥刺杀。

  亚伦德靠在了床头,长吁一口气,道:“她们无法让我主动离开你,只能想办法让你死心离开。很多年前,你因为希斯诺王在g廷内乱抛弃之事耿耿于怀,至今不肯原谅他,连希斯诺王也拿你没办法。她们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打算故伎重演,让你对我彻底死心。”

  我的眼睛里透了嘲弄的神色,“她们就算手腕多,也要你肯上当才行。若你心里真有我,怎么可能会在危急关头弃我而去?两个女人同时命悬一系,我只知道,你首先救的是她。”

  他无奈地看着我,看了足足几十秒,才道:“我就知道你会计较,所以我心甘情愿地挨你两刀,而且会不知死活地去追你,发誓就算死也要把你追回。如果不是吉罗带着大队兵马赶了过来,我未必能顺利从苏德蒙救下你。”

  “你大可以不这样做,”我冷淡地道,“更不用什么誓死。”

  “我不这样做怎么办呢,”他的眼神更加无奈,语气更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难道要你对我像对希斯诺那样冷漠?如果你被苏德蒙带回了他的府邸,我们的怨恨就不可能化解。苏德蒙会把你看得死死的,不让任何人接近一步。我那时可能也会拿他没办法,因为他的所言所举会获得王后和皇太子的大力支持,再加他父亲现在在皇廷的势力,会逼使我无法在短期内救你出来。你对我的怨恨会与日俱深,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