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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都会被找到。

  这几年病情日益严重的夏思艺,发病的频率越来越频繁。

  “父亲!”夏夜霖假装露出副不舍的神情,撒娇说,“你身体又不好,我舍不得离开你。”

  夏文博舒展眉宇, “还像小时候一样,那麽爱粘人。”

  夏夜霖握起著父亲的手,故作不经意地问,“父亲,听林管家说今天早上公司地会计师和律师来过了。”

  72、真是笨手笨脚

  夏文博的眉宇再次一紧,有些责怪林维渊多嘴。

  “他跟你说这些说什麽?”

  “父亲,公司真的运营不善了吗?”夏氏那麽大,不该是说倒就倒的啊。“父亲,你能告诉我实话吗?”

  夏文博闭了闭眼睛,沈痛地说,“夜霖,这些事用不著你c心。”

  从父亲的口气中,夏夜霖明白林维渊说得都是真的。

  他该怎麽办?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望著父亲苍老的脸庞,他不能让夏氏毁於一旦,也不能放任父亲不管,不管林维渊要求他做什麽,他都会做的。

  他只希望自己不要这麽在乎林维渊,就不会那麽容易被伤害,因为,他始终没有办法忘记那年在夏家花园玫瑰丛旁与他相见的第一面。

  夏夜霖的心在哽咽,这些心事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这是他的秘密。

  当夜,夏夜霖敲响了林维渊的房门。

  没有上锁的门,无声无息得打开。

  夏夜霖进了房,林维渊站在窗前,穿著黑色的浴袍,修长的指间夹著一支烟,听见脚步声,他优雅散漫的转过身。

  “我就知道你会来。”

  夏夜霖偶尔咬著下唇,或是皱起眉,显示出他的慌乱不定。

  林维渊走到书桌前,拧灭烟头,拿起杯咖啡,浅浅喝了口。

  看著他悠闲的动作,夏夜霖知道在林维渊平静的外表下,正燃烧著一把怎样的熊熊烈火。

  不在乎夏夜霖的安静,林维渊走到房内的吧台上替他倒了杯咖啡,递到夏夜霖面前。“很香醇的咖啡,要不要也来一杯?”

  “我不喝咖啡。”夏夜霖摇头拒绝。

  “为什麽不?今夜还很长,我建议喝咖啡比较好。”林维渊笑说。

  今夜很长?夏夜霖望著他手里的咖啡楞出了神,神思恍惚的接过咖啡。

  手不小心一晃,杯内烫热的咖啡洒到他的手背上。手背发痛,夏夜霖立刻将咖啡杯放到桌上。

  林维渊略微皱了皱眉,视线一直落在夏夜霖被烫红的手背上。

  被盯得不自在,夏夜霖换了只手拿咖啡杯,下意识将被烫伤的手藏到身後。

  黑眸眯了眯,林维渊拉出他的手,口气宛若审问犯人,“藏什麽藏?”

  “一不小心烫到而已,没事的。”

  许是房间里开著冷空调的关系,皮肤在充满凉意的空气中,那片热辣的地方减轻了些许。

  “这麽红,难道你不知道烫伤後要冲冷水吗?”林维渊语气不佳地。

  “我不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