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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皇城人士,本来要去挥城的,在半路的时候遇上山贼……”说着漆漆就开始要哭了,也不是为了欺骗人,而是想到一路恐怖的经历……

  “你们是夫妻吗?”村长老人指着躺在地上的宁公公,毫无逻辑地问道。

  “呀?不是呀!”漆漆立刻红了脸,跟宁公公是夫妻?怎麽可能!

  “小姑娘呀,我们也想帮你,但是族里的规矩我们村不可以收留不是夫妻的人呀,你们还是快快走吧!”村长说出了奇怪的话。

  “怎麽可能……有……有这样的规矩”

  “不要说你,我们自己也很困惑呀!”

  “……”

  “不过前年我们收留了两个男人,结果那一年我们族里就得了些奇怪的病,死了好些人了,这是祖先在惩罚我们破坏了规矩呀……”说着转身欲离开,人群看到村长要离开了,也欲散去,只有抱着宁公公的男人手足无措,不知道要不要放下这个濒死的人。

  漆漆看着那群人要离开了,着急得不行,照理说应该是那两个男人带着传染病进来了而不是什麽祖先的惩罚,不过漆漆没时间跟他们解析那麽多了,还是先想办法让他们收留了自己才好……眼珠子一转,撩开车帘,指着里面躺着的皇上对其他人喊道:“这才是我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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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接着漆漆他们就顺利地留在了这个村落里,抱着宁公公的那个男人自告奋勇地收留了漆漆他们,他似乎是村长的儿子,所以屋子也比其他人的要大一些,当然这个漆漆是以後才猜想到的。他一边抱着宁公公在前头带路,一边让人把自己的妻子招呼了过来一起帮漆漆将皇上扶进屋子里面,这时其他村子里的人也急急忙忙地把村里的大夫请来了。几天下来村子里的人都进进出出地一起照顾漆漆他们的,要不然漆漆这麽一个人做这些事不知要生出什麽妖蛾子来。

  村里的大夫来了以後一看躺着的宁公公,眉头大皱,把了脉以後更是连连摇头:“这位公子伤得好重呀,我们村口的瘴气最忌就是沾血的了,他还吸了那麽多,恐怕……”

  这时漆漆想起宁公公架来的那马车正是他们装载物质的那辆,跑了出去,看见马车还在村口的位置,马儿正在踢着腿有点焦躁的样子,但好像已经从瘴气中缓了过来没有了刚才病恹恹的气息,漆漆拍了拍马脑袋,跳上了马车把车里的药物都拿了下来给大夫看,大夫闻了闻那些瓶瓶罐罐,整个脸都亮了起来,取出药给宁公公服下後又让漆漆服了一颗。犹豫再三终於红着脸求漆漆说等他们都好了以後可不可以把药都留下来给村里的人,漆漆想毕竟也不知道要留在这里多久,人家还要照顾他们,总不好意思白吃吧,就答应了下来,殊不知这些大内的珍贵药物一瓶的价值也可以让皇城的一个普通人家吃上一年多了。

  得到漆漆的答应後,大夫脸露喜色,转而去看皇上,把了脉以後又捏了捏皇上的四肢,说是这公子并没吸入什麽瘴气所以并无大碍,只是手骨因为撞击裂了一处。漆漆一听这还不是大碍,等大夫解析说只要包扎起来养几天就会好了的才放心了下来。

  等第二天,皇上真的醒来了,村里的其他人也都来瞧他们,漆漆被逼人前人後地叫他夫君真的是尴尬死了。

  开始的时候躺在床上的皇上听後很是诧异,但是看到漆漆背对着大夫猛地对自己挤眉弄眼地好像也明白了什麽,竟比她更自如地叫她“娘子”,这使本来喂药的漆漆红了脸,勺子在陶碗里刮来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