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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所有物,你怎麽能抢他的人,你这是不孝,知道吗?

  是啊,娄笑哥是爹地的爱人,筱筱也该和他结婚的不是吗?可为什麽一切都变了,变得面目全非。

  卓思晨头痛的厉害,他狠狠将脑袋撞向椅背,一拳砸上方向盘,尖细的锐音让人浑身起颤,他看见对面高楼上的大锺正将时针和分针同时指向十二,闭上了眼睛。

  大锺中央闪著绿荧光的日期让他的心似被重物狠狠击中般,七月九日,真快,还有几天。

  一年,足足一年了。

  他伸手拿起副驾驶座上的酒瓶,拔开塞子就著瓶口咕噜噜一阵猛灌,来不及滑进口腔的酒y四处乱冲,打湿了他的领口,等停气时,满满一瓶absolut vodka只剩下一小半。

  他把自己甩上方向盘,刺耳的喇叭长鸣不停气的叫著,惹事的主人却毫无停下的意思。

  不知过了多久,连他自己都以为就要睡过去的时候,他感觉到有人在轻碰自己的身体,他勉强抬起头来,不悦的说道:“谁碰我?”

  韩逸轩远远听到喇叭声的时候以为是谁在恶作剧,等看到趴在方向盘上的人後,他想醉鬼果然令人厌恶,他只是没想到这个令人厌恶的醉鬼居然就是在酒吧遇见的那个变态,他记得离开酒吧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怎麽这会儿会醉的如此厉害。

  “喂,你没死吧?”虽然对於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很不愉快,但是本著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他想,他总不该就让他在这大路上睡一夜吧,会影响市容,他为自己找出几个说服自己帮他的理由,虽然如此,口气还是不善。

  “怎麽是你,我没事。”卓思晨使劲甩甩头,试图将脑袋甩清醒一点,却不知道这样把自己弄的更加头晕,他晃晃手中的空酒瓶,一把扔出很远。

  “你不知道醉酒不能驾车吗,你这个样子是想害人害已?”闻著他满身酒气,韩逸轩便肯定刚才那个空瓶子里的酒已经全落入他的肚囊,他也不管他的抗议,硬是将他推坐到副驾驶座上,自己则一头钻进驾驶座位,“你家在哪?”

  卓思晨被对方的举动弄的有点呆,他只觉得头好晕,他也明白此刻的自己不会是他的对手,而且现在的自己也的确没办法将车开回家,他无力的靠上座椅,扔给他三个字:“沁梅园。”

  他头晕的厉害,虽然那人的驾驶技术很赞,可走出车门的时候,他还是不小心踉跄一下,然後一只稳健的手扶住他,这种弱势的行为不是他卓思晨该有的,他厌恶的甩开那只好心帮忙的手,自己晃晃悠悠的往电梯门里走。

  对於对方的无理,韩逸轩也没有生气,他不停给自己催眠,对方是个醉鬼,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不然可就太没风度了,这麽想著,他再次扶住东倒西歪的卓思晨。

  这次,他的态度强硬,就是没让他再挣脱自己的控制,虽然那人极度不悦,从他的表情便能看出来,但自己的心里却舒服许多。

  让你再横!

  开了门後,卓思晨就倒向沙发,韩逸轩朝四周看看走进厨房,等他拿著一杯白开水出来的时候,沙发上已不见那人的身影。

  卓思晨走进主卧室,他的头很晕,他只能用手攀著墙壁慢慢前行,最後他坐到那张雪白的大床上,他用双手狠狠揉揉脸,模糊的眼睛总算清明一点,他拿起床头柜上的那张照片静静的看著。

  照片上是一张快乐的四人照,他和筱筱笑得很灿烂,他爹地和娄笑哥笑得很幸福,那一次他们四人去郊游,筱筱蹦著跳著一定要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