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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相信我,不是这样的!”

  虞萌的双眼望著远方,声音飘忽而冰冷:“我并不是胡搅蛮缠的女孩,我中学在国外接受教育,在这方面是比较看得开的,如果双方自愿,事後没有谁非要谁负责的道理,可是……”

  说到此处,虞萌看著兰涛,眼底又泛起泪花,她哽咽地继续说道:“可是……这是建立在双方都明白游戏规则的基础上,我不属於这种人,我不相信你没看出……我有多喜欢你……我也不是没人要……如果你对我无意……为什麽还要惹我?”

  兰涛看著虞萌,片刻後,他懊恼地垂下了头,他已经无话可说,他能说什麽?难道他能说,我是因为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不敢承认才拿你当替代品吗?那样对虞萌是更大的伤害,所以最後,兰涛除了说对不起别的什麽也说不出来。

  虞萌看著兰涛,冷笑了一下,跳下花坛,大步向前走去,最後,她开始奔跑,一边奔跑一边擦试著眼角不断喷涌出来的泪水。

  兰涛站起身,看著虞萌渐渐远去的身影,心底深处充满了无尽的自责和懊悔。

  虞萌退学了,她去了国外重修大学学业,本来这个消息应该让兰涛感觉到轻松,但不知为什麽,他心里却是那麽的怅然若失。

  兰涛开始禁欲了。

  他拒绝了所有与他暧昧或者公开示好的妙龄女孩,把j力转移到了学业、运动和社团活动上,为了尽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特意办了一张健身卡,希冀在大幅度的运动中遗忘掉心中的痛苦。

  可惜,他还是高看自己的能力了。

  汗如雨下的运动之後,心底深处是更深的失落,尤其健身房是盛产同志的场所,健美青春的兰涛到了那里就吸引了大量同志的注意,总有人在有意无意之间来搭讪套近乎,兰涛当然无法对他们产生兴趣,而他们的出现却令兰涛时不时地想起田园,这更令他懊恼。

  回到公寓里,每个角落都会令他联想到田园,衣柜上的吊兰、冰箱上的水仙、阳台上的君子兰,这一切的一切,都充斥著田园的味道。

  躺在床上,展转反侧,一边痛苦地自慰一边小声呼喊著田园的名字了,兰涛感觉,自己要疯了。

  清晨,天刚蒙蒙亮,透过没有拉紧的窗帘,能看到外面在飘著冷雨──晚秋的冷雨,今天是周日,本来应该是伴侣们尽情欢纵的日子,但现在却成了兰涛最空虚无聊的时刻。

  兰涛静静地坐在床上,思考著、抉择著,忽然,他一把扯下身上覆盖的被子,他决定了,不要这样再忍耐下去了!

  不管前方是刀山还是火海,他都豁出去了!

  兰涛思量著,终於拨通了田园的电话。

  虽然今天是休息日,但不知为什麽,田园也早早醒来了,因为起来也没什麽事好做,所以他索x赖在床上,拉开窗帘,看著窗外飘忽的雨丝,心中是无限的惆怅。

  田园在企盼什麽?希冀什麽?

  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只是冥冥中隐隐觉得,有些事,注定逃脱不掉,这是命运的安排。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手机响了,看见是兰涛的号码,田园的心颤动了,良久,他接通了电话:“喂?兰涛?”

  电话那端,兰涛沈重地喘息著,田园清脆的声音让他心动,让他恨不得马上拥他入怀!

  良久,兰涛定定地问田园:“你,在家?”

  田园不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