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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怀中,身子微微地抽搐着。

  轻轻拍着风雪盈抽动着的粉背,曾清华心头不禁酸甜苦辣杂陈,不知该高兴自己和华山门下大难得脱,还是该和风雪盈同声一恸,总之是一团混乱。

  以前和孙香吟在山间独处的当儿,孙香吟也曾想念华山想念到泣不成眠,那时他怎么都安抚不了,后来干脆霸王硬上弓,硬是把孙香吟弄得破涕为笑,事后孙香吟又羞又气,偏偏又舍不得他。

  不过这次可不同了,先说曾清华对她,比对孙香吟还多敬上几分,在她面前连句轻薄话都不敢轻提,加上风雪盈此刻心中痛楚,比当时孙香吟还要痛上百倍,曾清华真正是不敢妄言妄动,想想自己也不禁好笑起来。

  温柔地拨开风雪盈微颤着的秀发,曾清华慢慢地吻在风雪盈修长白皙的颈上,动作能有多慢就有多慢,能有多柔软就有多柔软,当他的嘴轻触着风雪盈颈上的当儿,曾清华只觉怀中的风雪盈微微一颤,连哭声都似弱了少许,却没有半点儿推拒或是出声阻止。

  既然连风雪盈都不反对,他的胆子可就大了,不只是口舌慢慢沿着风雪盈雪般晶莹、玉似滑润的肌肤,一点一点地向下滑去,双手更是缓慢地在风雪盈身上游走,温柔地为怀中这美女宽衣解带。

  憋了这么久,曾清华只觉体内那股强烈的欲望愈来愈无法压抑,虽然他是勉力镇定,着手温柔,搓揉之际却也不免在风雪盈娇嫩的肌肤上留下点痕迹。

  虽说早将处女身子交给了曾清华,甫破瓜便给他连爽三回,高潮迭起,享受到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但风雪盈可是第一次被男人脱衣裳,还在衣带渐解之间被他口手齐施,尽情挑弄,偏她已尝到了云雨奇趣,着实美的令人沉迷,加上早决定要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他,虽说心中难免嗔怪曾清华急色,连正积郁闷结的她都不放过,都破晓了还这般狂荡,但其实心湖深处仍有些甜丝丝的。

  何况风雪盈也知道,自从她解开曾清华的禁制之后,曾清华不只是功力尽复、再无阻滞,床笫方面的能力也加强不少,更重要的是,曾清华在这方面的需求,就好像是火山爆发似的,比以前更形强烈,原本她还在担心,曾清华会制不住自己,什么也不管了,在钟楼上就和她云雨起来了呢!

  既知躲不过,风雪盈也不反抗了,她埋身在曾清华怀中,饮泣声逐渐被火热的呼吸声所取代,此刻的她已经被剥得光溜溜,粉雕玉琢般的胴体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那浑圆起伏的曲线,娇媚诱人的羞态,配上冰肌雪肤上头曾清华留下的点点痕迹,那混合着少女娇羞和少妇成熟的媚态,令曾清华差点就忍耐不住了。

  从华山追风雪盈下来,一路上曾清华忙着赶路,加上暗地入城,又直接找上天武会总坛,折腾了这么久,原先他心不在此,曾清华还不没什么自觉,一旦风雪盈滑入怀中,在他的挑弄之下尽显妖冶媚姿,艳光四s,他只觉得口干舌躁,体内一股火在狂烧着,好像再不泄火就要爆炸一般。

  「你…你好坏…」

  嘴上这么说,风雪盈滚烫的娇躯可没半刻离开他的怀抱,还饥渴地磨擦着,好像热情到想融进他体内似的,纤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抚着曾清华那早已经蓄势待发、坚挺chu壮的rb,连声音都似半融化般的甜美娇柔,「明知…明知雪盈心下难受…还…还这么样玩弄雪盈身子…就好像…就好像要把雪盈吃了一般…哎…雪盈的身子早…早是你的了…又不是…又不是不给你吃…还这么急的…」

  听风雪盈这么娇媚撩人的声音,曾清华只觉酥了一半,原先还怕她娇嗔怕羞、耍小x子的心登时放了下来,他轻轻捧起了风雪盈酡红的脸蛋儿,重重地吻上了她娇艳欲滴的樱唇,吻的又深又甜,良久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