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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伴随着一声声难耐的,我的手指埋入他的湿发,岑寂多日的身体如被倏然点燃焰火,热潮瞬间迸发,只求在他身下马上升空,绽放。
于是我伸手去解他的睡衣,明知道这种非常时期不能用传统的方式去宣泄身体的欲望,我还是渴求他的体温
他拉住我落在他衣带上的手,笑着探向我早已一片火热潮湿的双腿之间,整根食指顺利滑了进去。神经早已敏感的神经容不得一丝一毫的碰触,我战栗着,渴望着他继续深入,可他却抽出手,将环着透明光泽的食指送到我眼前。
充满嘲弄的调笑在他口中发出。“怎么这才几天,就忍不了了”
“你”
我咬咬牙,横下心,翻身压在他身上,朝着他唇狠狠吻了下去。然后模仿着他刚刚的举动,从头到尾再演绎一遍。
报复这种事,从来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一场肉搏之后,谁又能真正做到全身而退所以,洞房花烛夜,我们折腾来折腾去,终究闹了个两败俱伤,双双器械投降
冬去,春来,合欢花抽出嫩绿的新叶。
季节的更迭,恰如生命的荣枯,都是自然的循环。
我腹中的孩子一天天健康长大,一片安静时,我能听见他健康的心跳,那么清晰,那么坚定。然而,爸爸的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医生除了用强效的止痛药为他减缓剧痛,别无他法。
我不知道他对自己的病情了解多少,但他每天都过的很开心,很充实。他很少呆在家里养病,有时喜欢去红土山转转,嘱咐负责人要注意人身安全;有时去景天大厦看看,听景漠宇向他汇报新能源项目的进展;闲来无事还会给老朋友们打电话告诉他们,他的孙子长得多健康。有时,他也会喜欢陪我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不厌其烦问着他的宝贝孙子说“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出来爷爷可急着给你摆满月酒,收点礼份子呢”
我笑着说“为什么要等满月现在宝宝三个多月了,医生说胎儿很稳定,我们也可以摆个酒席庆祝一下,叫叔叔伯伯们都来热闹一下。”
爸爸双眼一亮,说了声“对呀”,马上就去打电话了。
见到了许多很久不见的老朋友,爸爸难得一见的高兴,跟一群曾同生共死的兄弟们频频举杯,大有一醉方休的意思。医生千叮万嘱让他切记饮酒,我本想劝阻他,景漠宇拦住我,“让他喝吧,他能开心,别什么都重要。”
后来爸爸有点撑不住了,把景漠宇叫过去帮他助阵,直喝到那些年过半百的男人醉得一塌糊涂,抱在一起又谈起四十年前的风起云涌,感伤时光的蹉跎。
景漠宇也有些醉了,醉得眼神飘忽不定。见他走向洗手间的方向,我急忙追出去扶他,谁知他突然酒后乱性起来,把我拉到楼梯口,上下其手解我的衣服。
“不,不行”我惊慌地看看周围的环境,寻找摄像头的踪影。
他附耳过来,低沉的声音落在我耳畔,化作阵阵热浪般的轰鸣。“医生说过了三个月了,可以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到点该上班了,我先去工作,回头再继续。
一向结局无能的某心又卡文了,思维还不受控制地飘向了下一部小说。
下一步小说的题目想出来了上位
文案
“小葇,这年头,你想上位,就要付出代价,想做贞洁烈女,回家嫁人生孩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