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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景翌拿过桌上的帕子擦嘴,没什么力气的摇头,“没事。”

  萧淮宁拧眉,“怎么会没事,你脸都白了。”

  “淮宁你放心,真的没事。”安景翌见他着急,赶紧道。

  可是他刚才的样子吓人,萧淮宁仍是心有余悸,怎么能放心得下,“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吐了,还是找军医看一下的好。”

  安景翌着急,“我自个儿也算半个大夫,哪里用得着找什么大夫。”他觉得是自个儿吃多了的缘故,所以才会闻到油腥气就犯恶心的吐了,若是真叫了军医来,那可就丢人了。

  萧淮宁却仍是不妥协的样子,事关安景翌,他不敢轻忽大意。

  安景翌对他没辙,为了他安心,只得道,“不用叫军医,我自个儿把下脉,肯定没事的。”

  他虽不是什么正经大夫,可是医术却也不差,萧淮宁终于松口了。

  安景翌无奈的把右手放到自个儿左手的脉间,他就是吃多了,也就是萧淮宁大惊小怪。

  很快便摸到了脉相,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安景翌眉头一蹙,这是明显的滑脉。

  萧淮宁紧张的看着他,“怎么样”

  安景翌摇了摇头,把脉的手收回来,“只是吃多了积食,并无大碍。”

  萧淮宁这才放下心来,握住他的手,“以后晚上还是少吃点的好。”他见安景翌能吃,只顾着高兴了,倒是没注意到,吃多了也不好。

  滑脉,见之于妇人则为孕脉,亦可见于青壮年,则可能为痰饮、食滞、实热等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