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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放松的-

  下一瞬间,聂徵狐正要用膝盖,顶撞身上男子的腿上x道-

  下一瞬间,上官瀛邪来不及挣脱自己被束缚的双手,只是本能的,以自己劲实有力的大腿,压制住身下想要作乱的双腿-

  两个人,四肢紧密交缠,再无缝隙了-

  ……

  “我们,大概还有一刻-”聂徵狐夭魅一笑,上腹可以感觉到,彼此的男x并列贴服,那种膨胀的轮廓,交织磨挲,隐约炙烤-

  “一刻锺麽?足够满足了-”上官瀛邪躬起劲瘦的腰身,然後模拟挺送的姿势,两个人的男x,在前後磨蹭中,夹杂著布料丝绸般的钝感,渐渐麻痹-

  “嗯─”聂徵狐刹那溢出一抹呻吟,但觉细碎的快感层叠累积,腰椎处的酥麻,蔓延在血y中的沸腾-

  “告诉我,舒服吗?”上官瀛邪感受著彼此棱部有力的撞击,从未有过如此的磨合,但是欲望,竟然如此崩溃般的袭来-

  “就凭你……”聂徵狐难耐的,挺送著髋部,那呻吟,已然支离破碎的,差点,差一点-

  “说-”上官瀛邪但觉燥热侵蚀了丹田,急欲喷s的感觉,环绕著囊部额达鼓胀,差点,差一点-

  “舒服……”

  “徵狐……乖……”

  瞬间的空白,让彼此的思绪,交织错乱,浓浊的y体,染湿凌乱的下裳,散发著y靡的味道,让人有种迷失的惘然-

  ……

  唯独烛泪,一滴一滴,落尽尘世-

  ……

  轻轻的,门外细碎的敲动-

  “主人?”

  任醍自是谨慎-

  “喂,起来啦,时辰到了-”聂徵狐自是淡漠,推攘著身上男子-

  “徵狐,这麽无情麽?我们已是,如此亲密-”上官瀛邪自是轻笑,任凭彼此相偎的男x,不由磨挲-

  “亲密麽?这算什麽,或许,我们应该,更加亲密一些-”聂徵狐蓦然翻身,跨坐在他腰腹之上,然後双手勒紧了一g银丝-

  那是他的独门暗器,悬凝丝,此刻深深的,勒入了身下男子的颈间-

  上官只觉的自己肌肤渐渐灼痛,呼吸一促,“那麽,我们可以试一下-”

  他怡然扬起手,不知从哪里,m出一把泛著墨气的匕首,堪堪三寸长的黯色刃身,抵在他的後心-

  那是他的短刃墨歃,此刻浅浅的,c入身上男子的背脊-

  ……

  两厢僵持,彼此粲然一笑,竟在不言-

  ……

  上官瀛邪的笑,是那种靡失尘世的笑,机关自是无所雕琢,拈手即来-

  聂徵狐的笑,是那种嘲讽蔑然的笑,睥睨天下,自有一番风情-

  所以他们几乎是同时撤去彼此的利刃,然後若无其事的,自是整理凌乱衣衫,默契不语,唯独烛火妖冶-

  上官瀛邪并未再望却那个此刻颊侧微红男子,他不禁屏息,收敛内欲,有些放纵,彼时奢侈,起身,推门,任醍神色忧虑万分的,竟是失态的,径直向阁内张望-

  “看什麽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