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谣言…是这样产生的
�,噗通一声摔在地上,两腿微微抽搐一阵,立时咽气,身上那层璀璨的金光也一瞬间暗淡了下来。

  那人一把将凤仪扶了起来,低声道:“伤势如何?”却是大师兄凤狄,关键时刻,到底还是他出手救了师弟师妹。

  凤仪苦笑着按住流血不停的伤口,说话都艰难无比:“这只灵鹤……为何突然攻击?若不是师兄赶到,我和胡砂只怕今日便要命丧于此……”

  凤狄飞快取出丸药塞进他嘴里:“别说那么多,让我看看伤口。”

  这时惊魂未定的桃源山弟子们才纷纷围上,七嘴八舌地把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灵鹤本是祖师爷安置在这里看守天神遗物的,以前是一雌一雄两只。上回金琵琶被偷去的晚上,雌的那只被打死了,剩下这只雄鹤,成天疑神疑鬼,上次有师弟给它送水喝,也差点被啄瞎了眼!是我们疏忽了,想着它被关在塔里出不来,没想到竟然伤了道友,当真万分过意不去!”

  凤狄皱眉道:“既然知道它会无缘无故伤人,便该看守好。倘若出了人命,又该如何?”

  那些弟子自知理亏,只得喏喏道歉。又有人去看了死在一旁的灵鹤,哀叹:“剩下的一只灵鹤也死了,这下祖师爷还不知要怎么责罚我们!”

  凤狄简单给凤仪的伤口上了一些药,回头去看那灵鹤的尸首,也有些诧异:“我本不欲取它命,只想逼开……罢了,灵鹤既为我杀,该有如何罪责,我一人承担便是!不必惶恐!”

  话虽然这么说,但起因到底还是自家灵鹤突然发狂伤人,这样的事说给祖师爷听,照样要被骂。桃源山弟子们个个垂头丧气,无奈何,还是得捧着灵鹤的尸首去通报漆吴祖师。

  凤仪脸色苍白,低声道:“师兄,到底是我与胡砂不好,不该来这里。想来那灵鹤因为上次金琵琶失窃的事,变得疑神疑鬼,突然嗅到生人气息,难免紧张。我们也有错,回头我自去师父那里请罪。”

  凤狄摇头道:“你伤的不轻,不要再说话!胡砂,过来扶你二师兄,我将你们送回住处!”

  胡砂还处于震惊状态,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颤巍巍地走过去死死攥住凤仪的衣服,还没开口眼泪就滚了满脸。

  凤仪m了m她的脑袋,以示安抚。

  凤狄腾云而起,在半空没头没脑地飞了半天,越飞脸色越是铁青。

  凤仪叹道:“师兄,往左。第三个山峰。”说罢抬头看看他发黑的脸,调侃道:“师兄是迷路了,刚巧看到我们的吧?”

  “不要说话!”凤狄恶巴巴地回了一句。

  在半空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把凤仪送回他住的院落。

  凤狄从袖中取出一个小木盒丢给胡砂:“我得去祖师爷那里一趟,你且留在这里照看凤仪,伤口不可见水,谨慎。”

  胡砂从盒子里取出绷带和药粉,回头无助地看着凤仪,他咧嘴一笑,悠然道:“小师妹,看样子咱们不得不又多个秘密了。”

  胡砂欲哭无泪,左右乱看一阵,做贼心虚。

  凤仪笑道:“别担心,这是单人客房。门窗都锁好了,没人看见的。”

  说着他便脱了上衣,露出赤 裸的身体来。胡砂本能地要捂眼,奈何手里拿着药粉绷带,捂不起来,只得犹犹豫豫地走过去,蹲在床边。

  这是一条四五寸长的伤口,两边翻开,血流不止,极为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