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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挡住“木头,好冷”在冰窖宽衣解带,你是想把娘子冻成腊肉吗

  沐乘风指尖勾起她的衣襟,似笑非笑“冷的话更要抱紧些才好。”

  “”左芝愣了愣,羞赧捶他一拳,啐道“厚脸皮我才不要在这种地方我不习惯。”

  沐乘风认真思考了须臾,正经劝道“凡事都有第一次,吱吱你太古板了。”

  左芝“”我古板你才古板你就是块木头板板

  眼看左芝就要沦陷,冰窖外的楼梯发出动静,沐乘风耳风一动,赶紧把左芝扶了起来,帮她拢好衣襟,自己也拾起裘衣披上。两人刚刚收拾妥当,方才守在外头的下人就出现在门口。这里光线黯淡他倒也看不清里面状况,再者也不敢多看,下人躬身禀道“沐大人,我家王爷回来了,邀您到前厅一叙。”

  沐乘风闻言大大方方出来,顺手在门口抽了一块冰砖。左芝却一副做了坏事被人抓包的糗样,低着头眼神躲闪,不敢看人。

  “哎呀,我的冰人儿”走出地窖左芝才想起那个小冰人儿没拿,本想转身回去,被沐乘风拉住了。他道“拿出来就化了,等它放那儿罢。”左芝不甘“是你做的呢,扔了好可惜,这儿是黄鼠狼家的地盘万一被黄鼠狼捡去不还给我了怎么办”

  沐乘风浅笑“那我们就过两日再来。”他笑得意味深长,左芝见状腮边一烫,捂脸跑开“谁要和你来”

  淮南王是女皇的堂兄,其父与先帝乃是亲兄弟。老淮南王去世后,他作为嫡长子承袭了爵位,一直都住在封地淮州,只有先帝驾崩时才进京吊唁过一回。淮南王此人总体说来就是一个平庸得不能再平庸的人,胸无大志优柔寡断,又有些贪酒色,在民间没什么名望。不过他运气好,封地淮州富庶无需操心,加上这些年来风调雨顺的,没有兵荒马乱也没有旱涝灾害,他这个王爷当得也顺心如意。

  可是再悠哉的日子也有到头的一天,二十万两雪花银眨眼间化为灰烬,淮南王真是被吓破了胆,左思右想没了辙,于是上书给女皇“陈情原委,实话实说”,结果招来好一顿叱喝。惹得女皇差点要削了他的爵位,外加一颗肥头大耳。

  沐乘风来了淮州就和一群当事官员打交道,似乎觉得淮南王在与不在都无光紧要,不过人家好歹是王爷,既然派人来请,见上一面还是必须得。毕竟,住着人家的园子呢。

  “我不去,黄鼠狼的爹有什么好见的不就是老一点黄鼠狼”

  俩人回安闲堂更衣,左芝赌气把粉盒都打翻了,横眉瞪眼地说“天都黑了才派人来请,也不事先递个帖子什么的。他以为他是谁皇帝啊喊我去我就得去,把我当什么了”

  莺儿拾起盒子,劝道“小姐,别人好歹是个王侯,而且咱们住在人家府里,主人来请不去不好。”

  左芝哼道“就不去是他非要巴结,不然这破园子我才不想住。”她扯散梳好的髻环,打着呵欠故意说给沐乘风听,“困了该睡了”

  沐乘风也不勉强她,换好衣裳后过来摸摸她额头“那你先睡,我待会儿就回来。”

  看着他不解风情地走掉,左芝恼得直揪被子,哼哼喘气。

  这时,一向不轻易说话,但一说话必是要害的鹭儿道了句“少夫人,您应该陪大人去的,否则会给别人可乘之机。”

  左芝猛然惊醒黄鼠狼她爹回来了,黄鼠狼不也回来了月黑风高杀人夜,父女俩设的不是鸿门宴,而是桃花宴

  作者有话要说临近期末了,孩儿们都要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