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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哪知沐乘风并无让她接手之意,而是冷着脸审问道“她为何生气”

  莺儿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是问左芝捉弄黄氏的事。她赶紧为左芝解释“不能怪小姐是那人先在背后诋毁小姐,小姐听见了气不过,于是才整她的”

  “别人说什么了”这些事仿佛早在沐乘风意料之中,他并无不快,只是细细问来,莺儿为难地说“反正不是什么好话。大概就是说小姐配不上姑爷您,还说您是被小姐强迫了总之说的很难听。”

  “嗯。”沐乘风淡淡知会一声以示明了,随即挥挥手让莺儿走,“下去吧。”

  “这衣裳”莺儿畏畏缩缩指着他手中的衣物,沐乘风不耐微微蹙眉,语气重了些许,“下去。”

  莺儿不敢逗留,匆匆告了安就退下了。不一会儿隔壁院子的井边多了个人,水声哗啦作响,与月蝉共鸣出一曲夜歌。

  左芝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往枕头边一摸,早已人去楼空了,被子都凉冰冰的。她懊恼地拍拍脑门,道“我怎么又先睡着了死木头也不喊喊我”

  在床上披头散发闷坐一会儿,左芝才中气十足地喊莺儿进来梳洗。莺儿端着洗漱物什进门,伺候左芝漱了口净了脸,又把昨日的海棠裙子捧好呈上。

  左芝一见,不满道“怎么又穿这条,换件新的。”

  “小姐您忘了今儿要陪姑爷回家吃饭么”莺儿劝道,“老夫人见你穿着她做的衣裳,没准儿心里一高兴,便不追究上次你摔断她传家手镯的事儿了。”

  左芝抿嘴想想觉得言之有理,妥协道“拿来吧。”绮罗入手带着股淡淡的梅花香味,她好奇地嗅了嗅,问“你拿什么洗的怪好闻的。”

  莺儿尴尬地笑了笑“就是一般洗衣的皂角胰子,洒了点花瓣进去小姐您快起罢,奴婢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