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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张品成下手很重,冷冷训斥“控制好你的音量,a。”随着话音消失,第二道鞭子更用力,稳当当地落在了他的脊背上。

  三下、四下,五下鞭子在a极度的恐惧与期待中,拿捏着精妙的时差,无法预计地接连狠抽下去。a紧咬的嘴唇明显破裂渗血,强迫自己只发出沉闷的哼声,脸色惨白灰败,冷汗很快滚滚而下,顺着脚趾一路滑到柚木地板上,闪着晶莹的水光。

  “表现不错,a。”张品成暂停了抽打,语调轻柔,嘉奖般执起他因为剧痛而软垂下去的,轻轻套弄。

  “是的,主人。”a两颊飞快涌起酣醉般明艳的红潮,眼神迷离兴奋,下身立刻硬邦邦地胀起来,激喘着扭动腰肢,热泪盈眶。

  “要说谢谢”张品成拧起眉,收回手,鞋尖一挑,分开他并拢的,手起鞭落,突然毒蛇般抽上他内侧的嫩肉,冷斥道“这是基本的礼仪,a。”

  “谢谢,主人。”意外的剧痛令热泪喷涌而出,混着嘴角的血迹蜿蜒而下。惊惧、焦虑、渴望、亢奋、崇拜、爱慕、,种种复杂的情绪交错在a漂亮的脸庞上,汇集成触目惊心的煽相。尊严被剥夺,身体被束缚,无法左右事态发展的绝望的强刺激,也许正是中被动方需要的感觉。

  断续的鞭挞声、声,梦魇般摇摆的昏黄光晕,晃荡的,汗水、血液、下身的分泌物,浓烈复杂的气息,凶猛冲撞着许延的鼻腔。年轻的被肆意折辱与玩弄,那根粗黑的皮鞭危险而淫靡地拖曳过a亢奋湿亮的荫部,瞬间掀起骇浪般的。大脑极度混乱,想要抽身而逃时,才颓然惊觉下身已经硬得一触即发。

  “你可以射了。”张品成信手抛开画笔,低沉的声线冷傲而性感,根本不需要,a的顿时射得一塌糊涂。

  乳白色的一股股在眼前喷溅,浓烈的腥味瞬间弥散开来,卷着麻绳的滑轮开始滚动,着的a被吊高了几寸,像接到暗示一样,悬空的身体突然饥渴难耐,狂乱地扭动起来。许延胃部急速抽搐,用力撑起身子,腿一软又跌回沙发上。

  张品成左手着a伤痕累累的翘臀,顺着腰跨的曲线游弋而上,突然用力一勒,紧紧捏住a的咽喉,另一只手在他濒死般剧烈的窒息中,慢条斯理地滑向自己的裆部,睨着许延低声嗤笑“许先生是想接着看下面的内容”那犀利了然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戏弄,暧昧地抚上许延腿间的凸起,冷冷调笑“还是,需要我帮忙呢”

  尾椎一阵电击般的麻痹,轰地沸腾燃烧,有什么东西顷刻间裂成碎片,无可挽回地哗然坍塌。许延竭尽全力站起来,踉跄着跑回自己房里,撞上门,浑身巨震着冲进浴室,跪在马桶边哇哇狂吐起来,裤子的摩擦让濒临极限的瞬间狂泻而出

  良久之后,剧烈的咳喘才逐渐平复,许延脱力地摊靠着墙壁,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滴一滴溢出紧闭的眼帘,越流越快,呢喃道“哥,哥,让我杀了他”

  许延连夜搬回了李国平家,站在冷水喷头下冲了一个多小时,混混沌沌地倒上床,直至考试开始,再未到过月亮湾。这天监考老师收完卷,绝大部分考生立即跑回教室对答案,秦可可家里有事,交过卷子就先离开了。许延疲惫地站起来,迎上丁珉担忧的眼神,笑了笑示意自己无碍,问“上街逛逛去不”

  “好。”丁珉很快收好文具,跟他一块儿下了楼,边走边问“许延,你最近怎么了气色很差啊。”

  “没事,晚上休息不好,”不断重复的诡秘梦境和那晚激烈的画面,逼得人心力交瘁,许延着眉心,笑道“就是有点累。”

  “哦,快放假了,多做点室外运动,”丁珉看着他“白天累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