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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走阴险绅士风,眼下有卧蚕,一笑,桃花漫天,唇薄,天生的寡情。

  此人对女人的态度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对外人的的态度则是分类,对那几个从小玩到大的,是死忠得很,你捅他他估计都不会捅你,但对其他人,则是不惹他估计都会被冷不防捅一刀。

  是个性格极度复杂的孩子。

  可惜性格再怎么复杂都比不上两人的关系复杂。

  唯一之所以会和我成为朋友,就是因为我们俩性格中都有一个“贱”字,她是外贱,我是内贱。

  贱字的主要含义就是没事找事,有事找抽,恨不能天下大乱,公鸡下蛋兼打鸣,人踩我一脚,我还人一整套天马流星拳外加庐山升龙霸。

  当时大学里有个女的,长得那是贼美贼美,可是心太坏,坏到人品居然和我与唯一同一档次,可想那是什么境界。

  唯一是行动派,立马就想出贱招,将她整得够呛。

  可巧那女的当时男友就是段又宏,就这么,两人杠上了。

  从此之后,如天雷勾动地火,如藏獒遇上猎豹,如猫遇上不二的狗,两人斗得叫个精彩绝伦,满堂喝彩。话说诸葛亮斗着斗着都能和周瑜b,何况唯一与段又宏这一公一雌。

  我的意思是,当全部人民醒悟过来的时候,这两人就已经发展到一种新的关系争得你死我活又带有惺惺相惜情愫的暧昧男女。

  这两人之间的事,外人看不清,眼瞅着似乎都对对方有那么点意思,可又都不捅破,全在等对方开口,有人对付时就联手对付那些个倒霉催的,没人对付时闲慌了就对付彼此。

  谭唯一是一见段某误终身,眼见着我都嫁人了,她还在那剩着。

  去年,那段又宏本来和唯一暧昧得好好的,忽然平地一声雷,不知哪根筋不对,从旮旯里揪出个女的来就与其订婚了。唯一在人面前啥事没有,只有我看出她背地里是气出了一斤血,这不,立马申请了美国大学研究生,飞过去建设自个内在美了。

  人和人就是不一样,要是我遇上这等事,绝对是飞去韩国建设自个外在美的。

  所以说,唯一注定是一女强人,而我就注定是一大学毕业后在家人安排下进市教委当个整天无所事事的小职员。

  每次我谈到段又宏时,唯一都会岔开话题,这次也没例外。

  诶,我说大绮,到底你和那唐宋是怎么勾搭上的唯一问。

  这孩子怎么去美国溜达一圈回来连话都不会讲了呢,我对勾搭一词表示抗议,立马辩解,我和唐宋那是在男未婚女未嫁情况下进行的积极正面有利于民族和谐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正常交往。

  得了吧,不就是两利益集团利用你们进行结亲嘛唯一挑挑那嚣张小眉毛。

  我觉得唯一这孩子开始出现愤青的倾向,哪天有空时该跟她哥报备一下,免得干出什么投敌叛国的事情。

  不过她说的也不无道理。

  我和唐宋是由熟人介绍的,算是相亲的一种,见面那天,双方父母,介绍人夫妇加上我们两个当事人,密密麻麻坐了一大桌子。话都是大人们说的,我和唐宋只管坐在那就好。

  当天唐宋很平静,雅间柔和灯光下,他的眸子像是那年夏天我去竹海游玩时看见的倒映着碧绿竹林的湖水,颜色太深,失却灵魂。

  都是一个圈子的人,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