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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但这话却不敢当着众人说,修心养性功夫到家的她微微展颜一笑答道:“打我主意的当然是有,不过,官场上讲个外和内斗,明目张胆的却是没有,我想容妹你这么漂亮,肯定有不少官员想对你作威作福吧?”

  刘容见她将问题推了回来,心里不起半点涟漪,轻轻一笑道:“哪里,这年头啊,是钱最大,当官的顾着体面,不敢胡来的。”

  李海媚知她品行,心知她这话极真,笑着附和道:“是啊,当官的,有党有法管着,不像我们这些下海的,除了法之外,天不怕地不怕,有句话说得好,当暴利有百分之二百的时候,法律我们都敢践踏了,不知容容我说得对不对啊!”

  刘容白了她一眼,知她在暗笑她出身不干净,轻笑道:“话到是没错,可我们毕竟是生活红色的太阳下,生命安全还是顾忌的。”

  张玉瑶、吴秀美、何心语与张玉仙并不笨,知道她们在说着商海里的类似血酬定律的事,遂都含笑不插话,至于藏海韵性子本冷,更不理会,而张小慧、史仙诗与秦芸碍于身份,也不想打扰人家的说话。

  一时间,李海媚与刘容笑语连连,不管是美色,还是言语的深度,抑或是谈论风生的万方仪态都将在场资质本就不俗的众美比了下去。

  这时,李南换了衣服出来了,旁边还跟着一个可着劲捂嘴偷笑的谢思语。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国内品牌运动衣,从头到脚都是一个牌子的,样子活像个运动员,完全不像是参加人家生日晚会的客人。

  众美一见,都不由笑得花枝乱颤,粉面绯红,媚态毕露。

  被众美如此笑话,李南脸上不由红一阵,白一阵,狠狠地瞪了谢思语一眼,故作无所谓地耸耸肩冲着众美苦笑道:“各位美女,你们看到了,我的生活是过得多么艰难吧,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就这一身运动衣还看得上眼。”

  听李南这么说,众美笑得更加厉害了,尤其是张小慧与史仙诗,笑得搂作一团,都弯不起腰来了。

  刘容强抑着笑意看了李海媚一眼取笑道:“海媚,你这做姑姑的,也太不尽职了,亲侄儿生活过得这么寒酸,像个逃难似的,你也不支持一下,这可叫我们怎么看你啊!呵呵!你们说是不是啊!”说着,还冲着何心语一群姐妹笑了笑,像是为李南主持公道般。

  对此,李南唯一能做的便是尴尬了。

  李海媚倒是落落大方地接过话茬道:“容容,你这就错怪我了,阿南表面看似和气,可性子孤傲得很,我想买点东西送给他还得找个正当的理由呢?不信,你可以问问他女朋友诗诗啊!看看我这姑姑称不称职?”

  刘容将信将疑,和众美一样,都把眼光放在了史仙诗身上,似是等待她的实话。

  在众人的眼光压迫下,史仙诗也不怯场,淡然一笑道:“姑姑说得没错,阿南不管思想还是生活都是极自主的,就连我这个女朋友,有时都沦为了使唤丫头。”

  众美一听,脸上都露出一丝古怪,似笑非地又将眼光转向了李南,想看看他是怎么回答的。

  李南也不负所望,躬着身子坐到沙发上,与史仙诗并邻而坐,搂过她柔软的身子,依偎在自己怀里,脸上一片坦然地笑道:“没错,我就是怪人一个,不过,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只要不辜负到疼我的人,我就依然故我,走自己的路,随人去说。”

  见李南说得极为自然,众美都生不出一丝说教之心,一致在心底认为,李南不是顽固的朽木,就是被自我异化的个人主义者,一旦认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