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
�?”

  “出了岔子,尾巴没清理干净,有人在查。”

  “哦,那还能处理好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不轻不重,却让人脊背发凉,郭凡宇一凛,“您放心,他们查不到那里的,而且…今天是月圆。”

  “潜能一旦由本能催发,爆发力是最强的。”郭凡宇走到窗前,望着月亮眯起眼睛,勾了勾唇角:“我已经派他去了,那人活不过今晚。”

  只要人死了,什么都别想查出来。

  ……

  月圆时阴气最盛,阿飘们照常拉开了特侦的窗帘,补纳阴灵,其中一只小鬼经过茶水间,往里瞧了瞧,“诶,今天小濛没在这儿啊。”

  它顺手把紧闭的窗户也打开了,飘向大办公室。

  陆闻正在听问蔺修话时的录像,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所以您是出差前把表放在了办公室,这周都没见过它?”

  看到蔺修点头,冯冲没忍住:“这么重要的东西在办公室一放好几天,您心也是够大的。”

  蔺修神色无奈,“因为之前都是这么做的,从没出过问题。”

  “啊?为什么?”

  “我工作隔天休息。”

  “……”周五晚上还在加班的小僵尸默默咬紧了牙。

  蔺修无知无觉地继续说:“周二周四下午不上班,朋友会约赛车或者打球,运动的时候不能戴,我也犯不着每次都多跑一趟把它放回家吧……警官,您这是?”

  唯一娱乐活动就是在棺材板里下飞行棋的小僵尸没注意到自己表情有点狰狞,干笑一声,“没事,就是觉得马克思的资本论真是宝藏啊。”

  陆闻在桌子底下给了他一脚。

  冯冲一个激灵,突然想到什么,刷刷一翻案卷,脸色顿时变了,孙成功的死亡时间,就是周四晚上!

  陆闻问:“平时都有谁能进您的办公室?”

  “不多也不少,几个高层和我的秘书都可以,室内没有装监控,因为摄像头会让我很不舒服,不过楼道里有,我倒不认为会是他们,都是高学历高薪水的人,就算有间谍,也会冲机密文件去,偷一块表,没这个必要。”

  “不,我们是怀疑有人用它干了不该干的。”

  蔺修没明白:“怀表除了看时间,还有其他功能吗?”

  陆闻瞧着他:“您这块家传的宝贝可能有点特别,您自己不知道吗?”

  蔺修不明就里,神色询问。

  “现在还不好说,”陆闻不经意间露出几分警惕,“每周二周四下午怀表都不在身上这点,因为案件的某些巧合,我们需要您提供证明。”

  空气突然沉默了。

  蔺修眉梢微挑,礼让的谦和退了些许,但还是保持住了有涵养的笑意:“警官,难不成我是从失主变成嫌疑人了?”

  陆闻一顿,“当然不是,只是这么大的金额结案报告要求会很详尽,这是多少年的古董?”

  “十七世纪,具体时间不清楚,外祖家传了很多代,我妈妈是独生女,我是她的独子,所以落在我手上。”

  “这么久,”冯冲说,“看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