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字
emsp;他大概猜想到我要对他做些什么,因而安静地像一个等待解剖的白兔。

  我从包里拿出一只棉手套,让他咬着。

  温航这才微微张开眼,不过是瞥了我一下,就又闭上眼,张嘴咬着手套。他脸se已经退却了霞红,渐渐有些发白。

  我了然一笑,带上医用手套,从无菌柜里拿出一把解剖用的手术刀,放在酒jing灯上烤了几个来回。

  我本想在他肩膀上刻个“冉”字,现在又改变了主意,男生的pgu雪白滑neng弹x十足,又那么隐晦私密,实在是个好地方。

  我走到他身后,用刀尖轻轻触了温航腰下的位置。

  温航微微一颤,似乎有点惧怕。

  我亲了亲他的后背,温柔说说:“见你对我情深意重,就赏你把我的名字刻在身上,就像我时时陪在你身边一样,这样你这几天见不到我,也不会孤单害怕了。”

  温航略微一滞,缓缓张开眼。

  看他的神se,似乎在细心咀嚼我的话,须臾,竟换上一副茫然的神se。

  我问他:“也不过是疼在一时,你愿意忍吗?”

  温航睫毛颤了几颤,过了一会儿失神地点了一下头。

  我就这抵在他t上的刀尖,微微使力,之间锋利的刀尖下迅速滚出数颗殷红的血珠,顺着男生白皙柔滑的t0ngbu滚落,形成一条yan丽的血痕。

  温航重重颤了一下,咬紧口中的手套,低头埋进手臂间。

  我知道这种事讲究一个“快狠准”,要是拖拖拉拉无异于凌迟之痛。所以只是微微顿了一顿,就快速在男生身上刻划起来。

  温航开始尚能忍住不吭声,后来隔着厚重的手套亦能听到他凄惨的呜咽,他无法自控地挣扎着,卡在手铐里的腕子已经磨出血痕,他却浑然不知,只拼命挣动,只盼能立刻解脱。

  我按着他的腰,触手都是豆大的汗珠。

  我锁眉一言不发,男生的t0ngbu已经血r0u模糊,我并不手抖,拿出沾着酒jing的sh巾在上面一擦,露出泛着白r0u的“冉”字。

  温航随着我的动作凄厉惨叫一声,浑身颤抖地如同ch0u筋。

  我俯身吻了他伤处一下,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沉声说:“好了,不哭了。”

  温航肩膀慢慢松懈,不过听了我的话似是有些怔忪,木然趴着。

  我伸手掰过他的脸,见他眼下两行清泪,目光也呆滞。不由得说:“虽然有点疼,但在身上镌刻了我的名字,航航是不是觉得安心很多?”

  我在对他做心理催眠,其实很多事情换一个角度来看,就会变得不一样。我这样做表面上是让他痛了,可实际却是疼ai他的表现。

  温航怔怔看着我,似乎以他的聪明都无法将这件事情参透。眼里有迷惘、有恐惧,也有感激。

  我灼灼地盯着他看,微笑说:“航航刻上我的名字,就是真正属于我的东西了,你开心不开心?”

  温航好像呆了。

  我加紧说:“告诉我,航航开不开心?”

  “航航……”温航呐呐重复了一下,茫然说,“开……心?”

  我点头:“开心!”

  温航也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