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
emsp;他的确已经十分宽容了,甚至宽容得莫名其妙。

  我应该庆幸感激,可我依然抑制不住心底翻涌着的难受,就好像又回到了重生之前,他决绝地离开,一次次。

  不要走,回来。

  每一次,我都好想抱着他这样说。

  像一个弱nv子,卑微地挽留ai情。

  可我做不到。

  就因为太自卑了,所以放不下最后的自尊。

  那是我仅有的东西。

  这几天,就像是一场活生生的闹剧。

  就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其实未尝不好。

  只是剜心的感觉,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