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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带着太监,她几乎感觉像是在做梦似的。这确确实实就是她时常噩梦梦到的内容,一时几乎分不清到底是真的还是在做梦。她一跟头从床上翻了下来,直接跪到了冯凭面前,慌道:“娘娘,您这是要做什么呀?”

  她这反应全凭本能,好像在梦中已经演练过千百次似的。

  皇后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冷酷和陌生,她浑身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