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六章 近横在香港想黄小善了
  这世上,聚散本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黄小善坐在车里,车子向远离展风的方向开去,后视镜中,站在门口目送她离开的男人越变越小。

  展风一直没进屋,站在门口让车里的女人再看自己久点。

  开车的柴泽偷眼朝副座上的女人瞧去,见她面容惨淡,颓然看着后视镜。车子接近街口,他转动方向盘,拐出这条街道,展风也消失在后视镜中了。

  展风举目顾盼,潮湿的街道再也闻不到那抹离别前的馨香,有多高兴重逢,分别的时候就有多难受。

  仿佛用了所有力气送她离开,他虚脱地转身准备进门,耳后却响起一道清脆的高呼,“风”

  黄小善从街头拐角冲出来,跑过潮湿的街道,冲进展风怀里,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还要在法国住几天,想见我就给我打电话,我的号码一直没变。”

  “唉,你这又是何苦……”

  “我不管,你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你自己也想见我,却还要装清高。”

  “好。”

  展风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那抹诱人的嫣红,她的去而复返给他的身体注入一股能量。

  唇分,牵起她的手陪她同走这条街道,将人重新送入停在街头拐角后面的车子里。

  柴泽给黄小善扣安全带的时候她还从车窗伸头出去与展风接吻,他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脸上肌肉抽搐,心里万马奔腾。

  他觉得自己再贱下去,肚子里非结出舍利子不可。

  二人眉来眼去磨叽干净了,展风向柴泽递了个可以上路的眼神,柴泽点点头,启动油门,黄小善抓着展风的手不放,车身移动,等到不得不放开的时候她才肯放手。

  柴泽升起车窗以防她把头伸出去,明知她心里不好受,他依然吐着酸泡,说:“又不是生离死别,你不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火了吗?”降低音量又说:“我也是你的男人,你都不会照顾下我的心情,也不问问我昨晚是怎么过的……”

  黄小善在他的话下突然抬高头,扭身双手搭在他的臂膀上,眼睛扑闪扑闪的,“阿泽!”

  柴泽还道她被自己说开窍了,知道关心他了,便爱理不理地说:“干吗?”

  黄小善:“陪我去买手机。”

  柴泽:“……”

  展风走回家,解下颈上的项链,与一副手铐一起摆在桌上,他坐下来双手交叉撑着下巴凝视戒指和手铐,陷入沉思,似乎有什么难以取舍的事情在他的脑海中进行激烈的斗争。

  柴泽把手机的问题丢给秘书去办,他直接驱车回豪华大祖宅,拖着黄小善痛痛快快来了场沐浴更衣,人才从展风那栋憋屈的小房子中活过来了。出来时能干的秘书已经把新手机买好放在房中,开机就能用。

  黄小善奔过去拿起新手机,坐下来慢慢摆弄,柴泽走过去站在背后擦拭她的一头湿发。

  “想给家里报平安?”

  “嗯。阿逆早中晚都有看要点新闻的习惯,还有阮阮他们,我昨晚就应该跟他们报平安的,突然见到风让我就把这事儿忘了,真该死。”

  “见色忘义,你可不就是该死嘛。”柴泽还在计较昨晚两只苦鸳鸯对他神和肉体上的折磨,“等你想起他们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我昨晚就跟朝逆通过电话,说你没事,正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