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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诀。于是房间内的温度骤降,还有更低的趋势。

  他也不管季枭练气五层的真气是否抵能挡住寒冷,能降多低就多低。他觉得此刻的季枭需要冷静冷静。

  季枭咬唇,冷得一个哆嗦,不由地抱着被子蜷缩起来。他看着阮映辞,眼里噙着水汽,睫毛颤抖,不一会儿便结出了白霜。

  他见阮映辞依旧是那副冷漠淡然的表情,便倔强地偏过头去,闭眼,也不做求救。

  阮映辞这才手,恢复室内的温度。他看着季枭稚嫩却苍白的侧脸,睫毛一颤一颤地,白霜融成水珠滑下脸颊,那模样宛若落泪,甚是委屈。

  他忽觉自己做得有些过了。他不该迁怒于人的。

  事实上,季枭告诉阮家徒一事也无可厚非,是阮映辞在钻死胡同。

  让一个人去感同身受另一个人的不满或愤恨,是很难做到的事情。

  他不能强求季枭和自己一样排斥阮家。阮家虽待季枭不怎么样,但还是有养育之恩。

  阮家家大业大,物质上定然不会苛待季枭;再者,季枭的存在丝毫不会对阮家直系有任何威胁,并不会有多大的神创伤。

  而阮映辞却不同,他与阮家长辈的矛盾在于阮母,他与阮家同辈的矛盾就是因为当年天一道君徒之事。

  那同辈之人就是阮家家主独女阮燕虹。

  阮映辞忽觉有些愧疚,于是俯身,伸手抹去季枭脸颊的水珠。然而,他却发现指腹微热,泪水?

  突然,门口传来响动。

  一女子手持软剑,气势冲冲地跃过门槛,却在见到屋内景象的时候愣住了。

  季枭蜷缩在床里边。阮映辞要拭去他脸上的水珠,只能俯身往里探,还需用手支撑着身子。这姿势看在外人眼里,宛如安抚小情人的亲密状。

  来人正是阮燕虹,她压下方才的盛怒,一脸讽刺道:“我道季枭怎地不在自己房内,原来是被阮真君抓来这里行苟且之事了!!!”

  她举剑直指床上的两人,尖锐刻薄地冷笑,“你们这两个狗东西,怎配待在阮家?”

  这阮燕虹又在抽哪门子疯?

  她的话成功地让阮映辞寒了脸色。他挥袖,一股真气鼓动着袖袍,如箭离弦,直朝她射去。

  季枭早在阮燕虹来说话的时候,就骨碌地坐在床上。只见此时,那阮燕虹闪躲,真气逼得她退出门外,而眼前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他错愕地看着阮映辞,睫毛上还滴着的不知是泪珠还是水珠,迷茫中略待委屈,总之十分惹人怜爱。

  阮映辞站起来,理了理微褶的衣裳。他表情依旧是清冷淡漠,但眼神却闪着寒光。

  他扫了季枭一眼,命令道:“下床!!!”

  却见季枭慢吞吞地爬下床,始终低着头。那耳根泛红的模样,不用看也知道季枭此时的表情。

  阮映辞忽然有种无力感,这委实太罪恶了!!!

  他的声音冰冷无感情,道:“阮燕虹口无遮拦,你脸红什么?”

  季枭猛地一抬头,脸颊红晕褪去,渐渐泛白,他抿唇,又低下了头。

  这让阮映辞觉得莫名其妙。主角心,海底针!!!

  话说那阮映辞和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