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说起来，我还欠尚扬一个人情，也到了该还的时候…”

  尚垠一愣，转过头。

  曾国强继续道：“你知道的，我孙女曾宝仪的取向有些问题，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烦恼，尚扬帮我把宝仪治好，最近有很大改变…”

  尚垠满脸不可思议，曾宝仪的取向他是知道的，更知道是曾国强的心病，可这种为问题都得靠自己，外人没办法帮助。

  听出曾国强什么意思，是他可以支持尚扬。

  疑问道：“怎么治好的？”

  曾国强老脸一红，孙女被尚扬的带走折腾一宿，这种话根本没办法说出口，敷衍道：“可能是年轻人之间更有共同语言，帮她打开心结…”

  尚丸想了想，没再多问，他担心曾国强“担心”尚扬上位，会对这些老臣有影响，所以也不好主动开口让他们转头支持，既然他们之前就有联系，事情就方便的多，至少不会有隔阂。

  “稍等！”

  尚垠说了句，迅速走进卧室，既然尚扬上位的趋势很明显，曾国强又可以支持，那么自己身为父亲，也就没有理由阻拦。

  拿出电话拨给沈凤天，严肃道：“事情你都知道了？”

  沈凤天坐在天台上欣赏着风景，说实话，当知道尚扬去和谈、尚丸被抬到医院，她也吓了一跳，前几天在会议室还说小看他，现在看来，哪里是小看，而是自己从来都没看清过那个孩子。

  如此年纪能有铁腕，几十年后不敢想象。

  反问道：“把电话打过来，是让我支持他吧？”

  两人平时从来不通话，这个时间点打电话，一定是大事，而大事只有这一个。

  尚垠有些忐忑，让她支持自己天经地义，让她支持尚扬，总有一种利用她的感觉，正色道：“这一步，我得帮，所以…”

  “没有所以”

  沈凤天打断道：“帮他是应该的，我欠他一个人情，天大的人情，即使你不把电话打过来，在投票的时候，也会投他…”

  “厄！”

  尚垠愣住了，拨出号码时还想着用什么口吻才能让她同意，搞了半天，她竟然也欠尚扬人情，还早就做好决定投他？

  震惊道：“什么人情，什么时候欠的？”

  “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沈凤天没回答，说出来影响父子感情，没必要：“还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魏东来很早就去见过尚扬，他已经投诚了，所以现在的尚扬，哪怕是你，也争不过…”

  “啪嗒”

  尚垠手中的电话顿时掉落在地，目瞪口呆，有些怀疑，他口中说的尚扬，是那个自己儿子的尚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