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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李叔还在说些什么,吴瑕没有细听,他低头,看着腿上的那只保鲜盒。

  车内只有街上的路灯透进来的亮光,吴瑕的脸时常隐进阴影里,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他一直沉默着。

  过了很久,他抬手,在保鲜盒上轻轻摸了摸。

  会所里乔锐格陪几个老家伙打麻将打得满心烦躁。

  不说他这手伤,摸牌砌牌的不方便,就一条胳膊能用,打这半晚上他胳膊都酸了。

  更别说,只能输不能赢,那也不是乱打一气,还得给他们面子,输得有技巧,让他们赢得高兴。

  乔锐格懒洋洋地靠着椅背,左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右腕上的夹板。

  这些天他一直绑着三角巾把胳膊吊着,也不嫌难看,倒把它当成自己功勋似的,今天却摘掉了。

  让他赔不是他赔就是了,要输钱输就是了,也不用吊着胳膊来争取什么同情分,反正,这些人也不会有什么同情心。

  不如把自己姿态做得好看些。

  只是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