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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扬地对我说:“去病,你二舅已经决定永远和我在一起啦。”
“为什么!”我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揪起她的领子。
她缓缓举起手中空荡荡的银玄甲,眼神轻佻:“因为他已经死了。”
惊醒时,用手背一抹,才发现满脸的泪水。
长乐宫,长乐宫,名字起得甚好,却注定永远没有乐,世代充满恨。
***
终于能下地行走后,我先去探望了韩嫣的灵柩。满是白棂的厅内飘散着比苏合香更浓烈的西域熏香,呛得我几乎睁不开眼。
成堆的冰石带来的寒意驱走了初秋的余热。韩说身着麻色孝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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