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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从剑庐回来的那几天,那几天里他连走路都要放轻脚步,生怕又被罚跪。

  “我还以为你是病了,看着怎么都醒不过来,有点担心。”穆弈煊轻声道。

  不是斥责或是质问,甚至还有一些柔和的关怀在里边,他不习惯地动了动身子,睡得太久骨头缝里都是倦怠和酸痛,“我现在已经醒了。您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了吗?”

  他低下头,慢慢地又说,“没有。”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