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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过时疫,治得迟了,便留了疤,有些吓人。”她不甚在意地说出自己戴斗笠原委,“不止是手上,脸上更多。”

  穆离鸦回目光,好似真的为此感到抱歉,“提起姑娘的伤心事,那是某无礼了。”

  “已经习惯了。”

  听着他的脉搏,她凝神思索半晌,颇有些不确定地开口,“公子,你这脉象不像是先天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