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群不安份于现状的鸡

  我无法掩饰对他们这盘菜的不屑,故作仰天长啸,“啊哈,什么王八犊子?!欠火烧的劈柴,欠耳刮子的苍蝇,皮又痒了欠收拾了是吧。”

  敌方猪头三出场摆阵威,意气风发,表演哑剧:举起手中的大西瓜,怒目圆瞪大西瓜,指着我们又指西瓜,喻言我们是此西瓜。然后,一个砘位屁股坐下大西瓜,西瓜顿时瓜肉横飞,我们也被意淫为如果对抗,如此瓜,将死无全尸。

  牛八满意猪头三的精彩表达,假意拍拍肩上的灰尘,阴阳怪气,其情状酷似猥琐:“服不服?”

  我上了劲头儿叫嚣:“哟!卖假药的!鬼哥你得让他们点,一一给成打爆脑花子!”鬼哥也聪明配合我的剧情需要,上来冷着脸,拿起路边一块砖石头,一拳把砖拍两半,那是用来真敢拍人而非炫耀。

  一口气拍掉五个砖头。

  西瓜对砖头,屁股对肉掌,一不是一个级别对抗!

  牛八在激昂中被呛了一下:“啊——”

  小马六小心翼翼拿出他“二当家”的官威:“别怕,听我说,他们做假。”

  鬼哥朝四周扫视了一下,他看见一棵树。那颗花树安安静静地与世无争,但鬼哥把住了这棵树,我知道他的怪力,但这样炫耀也着实有点儿过分,他把那棵树连根拔出来。带着泥土的根根须直径足有一米多,然后他把花树架在自己脖子上扳成了两截。

  “检查完,假不?”我问牛八,直击他的软肋。

  牛八集团们被鬼哥实力相逼几乎绝望认怂。我很难描述牛八的表情,他做了一个很孩子的运作——舔了舔嘴唇,抓了下后脑勺。

  “你,你,你们人少。”敌方阿五驴终于想到一个厚颜无耻的比较。

  两军战前必打的一场嘴战,通常始于口水,我军以我为代表毒液毒舌,敌方以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