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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会问你在干嘛呢?

  阮照旧不理,关闻鸠自说自话,一会说想你,想你,想你啦,沐浴露的味道是不是换了?阮要丸丸回房子里去,他就摊手拿了东西引丸丸过来,兔子过来了,阮必定也要过来,到时候不是伸伸手就抱住的事?

  可是阮学警惕了,露出冷笑来,转头去卫生间倒掉脏水。

  并且吸尘器又开始嗡嗡作响,那两个蹲在墙角的物体承受住了阮这辈子以来最多的白眼,看爪子不是爪子,腿不是腿,被赶去另一个墙角继续蹲着。

  关闻鸠见人实在不理他,就拉着嗓子开始唱歌,唱自创的我是一个吸尘器,嗡嗡嗡,嗡嗡嗡,吸尘器没了就唱自己是块抹布,总之阮手里拿了什么他就唱什么。

  阮快被逗笑了,男人做的那脸真丑,连形象也不要了,不知道是真走音还是故意使得,像集结成的千万个尖叫鸡,吵人,但是阮停下动作,从心底里冒出一小股涓涓的糖水,不可思议的觉得那恼人的走音中包裹着热热的糖心。

  “你吵死了。”阮鼓着脸颊看他。

  “我腿麻了,你帮我?”关闻鸠笑着伸出手。

  他怎么这么笃定会去拉他?阮忿忿地想,又不是很想去,脚下却动了,自然不甘心,但又因为这男人靠自己这么近了,用唇贴着眼睛,温柔地亲着,他心里就想:算了,算了。

  男人心里笑起来,又一次捉住了小孩。

  阮要回一趟家,去看望住院的表姐妈妈。

  他们在家门口分别,在地铁那太多人,没办法吻一下,“上次还没和好吧?”

  阮说:“到现在又说什么,我现在都不想那件事了。”

  “到家记得打电话给我。”

  关闻鸠突然怅然地叹口气,他们整个七月份都没见面,八月过了没几天又要分开了,尽管只是几天而已,但是思念又是不等人的,它怎么会管你和自己的伴侣才分开多久?

  他到了医院,等到阮发给他的一个小视频,只有几秒,边边角角糊的,录到几根手指头晃了晃说再见,突然来了地铁人都挤过去,视频里的阮突然趁着人挤人么了一下,急匆匆说:“结束啦。”

  关闻鸠满足了。

  下午到家后,阮就和阮妈妈他们去了医院,住院的表姐妈妈正和丈夫闹着别扭,阮妈妈说到我们这年纪了,虽然老了,但该闹的架还是有的,就像你和小关,不也是?

  “我们最近才没闹。”

  他说完,阮妈妈开门,飞过来个苹果,阮打回去,苹果碎在了地上。

  “又闹什么呢,苹果不贵啊?”阮妈妈数落表姐妈妈。

  阮见她姑姑露出尴尬的神色,罕见的没拿话刺人,姑父则站在一边,拿她没办法。

  “他们来了。你都不看一声?”

  “要你管?”她推开丈夫的手。

  “你去洗洗这篮水果,放心,我们在呢,你别老是放不下。”

  姑父说:“诶,行,我洗点你们都爱吃的。”

  阮妈妈拉过阮,阮说了声姑姑好。

  表姐妈妈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明天姐姐就回来了,你还不开心呐?”

  “那丫头死外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