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王川也有些茫然地说。

  这下换顾长安茫然了，他看着服务员，“算了先六个吧，谢谢啊。”

  “你……”

  “你们这儿怎么喝酒的，按杯算啊？”顾长安问。

  “还按杯算……我们这儿点一瓶啤酒，都不用一瓶，半杯就能和你畅谈人生，直接聊到天亮，我看你是东北的才特意要了两瓶的！”王川也说。

  顾长安忍不住笑出声来，“我们那儿你要是拿着半杯酒，会以为你瞧不起人。”

  一个小时后

  “我还能喝，你松手！痛快啊，痛快！”

  顾长安赶紧结了账，捞起王川也就走。

  王川也显然是喝多了，整个人软的像个虾，全身的重量都在顾长安身上，这时候顾长安在心里痛骂一小时前的自己，你有病吧？都不知道他酒量多少就由着他随便来？

  很明显，王川也应该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酒量。

  “二蛋，你……王八蛋……”

  王川也这句话几乎是对着顾长安的耳朵说的，热乎乎的气喷在顾长安的耳朵上，让顾长安一缩脖子。

  “啥？”

  王川也又嘟囔了一句什么，顾长安没听清，他还没来得及问，就发现王川也哭起来了。

  起初只是低声的啜泣，哭着哭着，就变成了扯着脖子嚎啕大哭。

  “二蛋……”

  顾长安听着这俩字儿觉得没准儿穿越是真的可能实现的，毕竟他现在感觉自己已经回到了白洋淀。

  “二蛋啊！”

  顾长安问：“二蛋？二蛋是谁？”

  他自动脑补出一个光屁股的圆寸小男孩儿，傻乎乎的，说，我叫二蛋，我叫二蛋！

  “刘严……”

  “啥留言？message？”顾长安问。

  “刘严！住我家对门的刘二蛋！”

  这一嗓子喊的顾长安快失聪了，他只好哄着，“好好好，二蛋，二蛋怎么了？”

  “二蛋喜欢大毛，大毛害怕了……二蛋就走了……”

  我操？

  这都是啥？

  顾长安问：“大毛又是谁？”

  “是我啊，你不认识我吗？”王川也瞪大了眼睛凑到顾长安眼前，鼻尖贴着他的鼻尖，“是我啊，”王川也跟断电了一样脖子往后一仰，顾长安赶紧搂住他，王川也的食指用力地戳在自己的胸口，顾长安都怕他给自己捅出个洞来，“我就是王大毛！哈！你大毛爷爷在此，我看谁敢造次！”

  我操？

  这么接地气的吗？

  “大毛啊，你为啥怕二蛋？”

  “二蛋也是男的，不是怕……”

  我操？

  你喜欢男的你装什么直男？

  你还找女朋友？

  果然我说让你找个兄弟的时候你是被揭穿了恼羞成怒吧！

  “你不喜欢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