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身上的粘液，口是心非地说：“勉强合格吧。”

  何开复笑了，算是真正地松了口气。秦宁出声：“别跟大飞说，不想听他狼浪嚎。”

  “嗯。”何开复也怕被取笑，所以同意。

  点了一支烟，何开复享受激情后的宁静，秦宁从他手里抢过烟，自己抽了起来。何开复随他去，又点了一只。

  “老黑。”

  “嗯？”

  “你觉不觉得小馒头真的很喜欢邈邈？”

  “……你想多了。”

  “我今天看到小馒头又亲邈邈了。”

  “他每个弟弟都亲了。”

  “他亲了墨墨三次，邈邈四次。”

  “这你都数啊？”

  “我可比你这个干爹称职多了。”

  “是是，你比我称职。”

  “不知道大飞的这胎是男还是女。”

  何开复调整姿势，让躺在他肚子上的人躺得舒服点，这才回说：“我比较想这胎能有一个跟大飞一样的孩子。你不觉得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大飞、小馒头这样的人就是女人吗？如果非得是女儿，那不如像小馒头那样。”

  秦宁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有一个和大飞一样的孩子，他们四个人的家庭就算是圆满了。我还要继续当干爹。”

  “那必须的。”

  两人不着边际地瞎聊了起来，何开复是绝对的配合秦宁的天马行空。想想和何开复这十几年的交情以及何开复与他相处时总是退让的一方，秦宁觉得和何开复做炮友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燕飞不知道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生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这里距离帝都不远，却比帝都凉快了许多，绝对称得上是避暑胜地。孩子们很喜欢这里，这里建在山上，贴近大自然，有一些城市里看不到的小动物，孩子们特别喜欢那些不怕人的小猫小狗，小馒头嚷着要爷爷给他一只活的狗狗。

  何开复和秦宁在大家面前跟以前没任何的区别，秦宁该刺激何开复就刺激，该抬杠就抬杠，经常把何开复弄得哭笑不得。等到晚上和燕飞聊完天，何开复就会去秦宁的房间，或者秦宁去何开复的房间。两人会先喝上一杯，然后去洗澡，然后滚床单。不过还是仅限于互摸，谁也不准备去尝试更深的交流。

  泳池边，燕飞躺在躺椅上看着泳池里的五个孩子，他手上是一杯鲜榨橙汁。燕三牛、何开复和秦宁在泳池里照顾孩子们，燕飞没什么神就没下水。一人从房间里出来了，穿着泳裤，燕飞仰头：“写完了？”

  “嗯，今天的功课做完了。”刚才在房间里写作业的燕翔也准备下水了。他不会游泳，正在学习。燕飞看看弟弟比去年高了一截的身体，很满意。

  “哥，你不游吗？”

  “哥懒得下水了，你去吧。别去深水池。”

  “我就在浅水池。”

  燕翔拿着救生圈去浅水池了。泳池有深水池、浅水池和儿童池。也难为秦宁和何开复了，在水只到膝盖的儿童池里两人纯属陪玩。燕飞的视线从孩子们的身上转移到了弟弟的身上。燕翔学习很用功，期未考试每门都上了90分，就连老师都惊奇不已，要知道燕翔刚进班的时候，测验考试最高分才70多分，英语甚至不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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