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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还在嗡嗡响。

  付宽冰凉的指尖轻轻揉按他的太阳穴,一边轻拍着他后背,“没事了,致幻剂,而已。”

  “嗯,嗯。”

  江海州抱着他柔软的身体,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大口喘气。

  感受着对方的惊慌失措,付宽心下一暖,抿抿嘴,亲着江海州的耳朵,“我没事,没事,别怕。”

  “你没事。”江海州重复着,说了好几遍,“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付宽眼角有泪滑过,胸腔仿佛被填满了,他不是因为害怕哭,是因为感动。

  生死关头,江海州想的都是他。

  江海州为了他慌成这样,害怕成这样。

  这个人,他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了,死都不会放开了。

  此时天还未亮,月亮却不见了,又恢复到了一片漆黑的状态,几个人的喘息声听起来特别明显,如同被无限放大一样,胸腔和耳膜仿佛有鼓锤在敲打,一下又一下。

  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几个人渐渐冷静下来。

  李卓凡似乎还有点神志不清,但明显已经不再发疯。

  “妈的,妈的……他们对外来者实在是,太不友好了。”

  好半晌之后,李卓凡冷静下来,拍着自己身上的尘土,声音还有点哆嗦。

  江海州想说话,舌头传来一阵剧痛,他疼的皱了皱眉,好半晌言简意赅道:“该走了。”

  “走?”李卓凡问:“接下来去哪?”

  “找人。”他说,“东西不见了,肯定有人着急,一着急就会露出马脚,天快亮了,我们得离开这,不管怎样要寻找媒介,要找一户人家落脚,记得吃的喝的都别乱碰,见机行事。”

  第52章寡妇

  村子天亮的很快,村民起的也很早,四五点钟不少房子烟筒里已经升起了袅袅炊烟,几个人装成探险迷路的人,他们一晚上风尘仆仆东躲西藏,后来又在那个奇怪的祠堂里和幻觉争斗,到现在形容已经变得特别狼狈甚至凄惨,因此到了一个妇人家里也没受到什么怀疑。

  这是一间砖房,看起来十分破旧,后期也经过一些翻修,还能看到新旧砖瓦交接的痕迹。

  房子里只有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和一个大概三四岁的男孩儿。

  屋子空间不大,土炕和做饭的厨房并不分明,一口大锅和柴火灶与睡觉的地方就隔了一堵墙,墙上有一扇开着的窗户,应该是做饭的时候怕躺在炕上的孩子不老实乱动出事,不时要看上一眼。

  天花板被一层像祠堂里那种看不清原貌的灰白破布包裹着,没有电灯,只在平矮的衣柜上有一盏煤油灯。屋里除了炕,只有一个老式衣柜,一个脸盆架,一张炕桌立在地上,一根麻绳连起的晾衣杆,上面有一条洗了又洗的毛巾和几件打着补丁的儿童衣裤。

  这里称得上真正意义上的家徒四壁,环顾四周,没有一件像样的电器,也是,没通电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