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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浔沉默着没有说话,良久之后也没能挤出一句什么来,只好转身拿了自己的行李下楼。

  白深听得懂,路浔只是来告个别。

  毕竟去了战场,什么都可能发生。路浔的意思是,如果活着,他就去澳洲见见母亲,如果没能活下来,起码把夙愿说出来,好在将来有机会的时候,还能让人把信物之类的带过去。

  白深提着行李跟上去:“我可是第一次去战场,我也有事要交代。”

  路浔放慢了脚步看着他。

  “从澳洲回来之后,我建议你找个休闲的地方住一段时间,”白深说,“养点儿花花草草小动物,早晨出门遛遛狗什么的。”

  “只有你才不遛狗。”路浔说。

  白深扯住他的背包肩带:“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