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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齿纠缠间,还有刚吃过的薄荷柠檬的清香。

  李恪闭上眼睛,兜住他的后脑勺,更深入地吻了下去。

  一直到有点喘不上气,他才松了手,顺带揉了揉肖枭的头发。

  肖枭抱住了他,呼吸在他耳边有些粗重,很轻地说:“活着就行”。

  温热的气息喷在李恪脖颈上,让他觉得脖子痒痒的。

  “知道了。”李恪说,转身开了门。

  过了好几天,路浔才给白深发了条信息,他最近正在认真学汉字,拿着本小学生用的迷你版新华字典一个字一个字地查着发的信息。

  「见见?」

  白深很快回复:

  「可以。」

  「我一会儿到你家。」

  「好。」

  路浔敲了敲门,开门的竟然是小白金,摇着尾巴看着他。

  “我说你要来,他就在门口等着了,”白深说,“等一个小时了都,对我都没这么好过。”

  路浔笑着使劲儿摸了一把狗头:“我魅力有这么大吗?”

  他俩和狗一起坐在沙发上,客厅就开了一盏落地灯。

  “怎么了?”白深问他。

  “没什么,”路浔说出准备了好久的话,“我闲来无事,前来拜访。”

  “哦,”白深很镇定地喝了口水,“在学汉语?”

  路浔无话可说地看了他一眼。

  其实白深是看见了他兜里露出一个角的字典。

  “我听说你喜欢读诗,”路浔说,“汉语肯定很厉害。”

  “你怎么知道我读诗,”白深漫不经心地说,又立即补了句,“随便一个中国人汉语都比你厉害好吧!”

  “我也是中国人啊。”路浔说。

  “那不一样,”白深看了看他,“你过来就是要学诗?醒醒吧我就是个医生。”

  “也不都是,”路浔想说个别的什么出来,但是还真就没想到个什么出来,“好吧就是。”

  “我知道了。”白深笑了笑。

  这几天路浔都在闭关学习,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肯定不会专程过来找他的,再说他们家里隔了那么远。

  “你是需要药吗,我去拿。”白深走到房间里拿了两盒药出来。

  路浔这类心理疾病患者的药物,大多有安定、安眠的成分,一般不会随便开,每次就给一两盒。白深因为接手了好几个病人,家里放着几盒药,但总共也非常少。

  路浔不爱去医院,需要药的时候只能从他这里拿。

  “……你还挺神奇的。”路浔小声说,他还在想着怎么开口,就已经被白深猜到了。

  “你配合吃药是很好的,”白深用食指敲了敲其中一盒,“但是这个安眠的,尽量少吃。”

  “哦。”路浔含糊地应了一声。

  “你以前吃药吗?”白深问。

  “严重的时候吃过一段时间,就三个月,”路浔说,“后来没有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