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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宜然,我现在和你说清楚,我只说一次,我和季星临只是朋友,兄弟,冬长青不是他的赝品,我爱的是冬长青,独一无二的冬长青!”
王宜然说,“谢谢你。”
如果不是融入骨髓的素养支撑着修觉,他现在一定把最难听的脏话都说了一遍。
算了。
修觉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了一旁,从柜子里拿出一副崭新的棉手套,向屋外走去。
冬长青已经把雪球滚得非常大了,他站在大雪球旁,一个劲的冲修觉挥手,显摆自己的成果,“修总!你看!能站上去一个人!”
看着他暖融融的笑脸,修觉顿时将那些糟心的事抛到了脑后,“你傻吗?你要堆雪人的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