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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而被人污蔑了,直接杀了便是,何必跟他们废话。”

  伽蓝似懂非懂,又跑下去问许凭阑,后者不知道从哪又弄来一盘果干,吃的不亦乐乎。

  “肆意的话,你只用听第一句和最后一句就行。”

  伽蓝回味了一下刚才肆意阁主说的话,根据许凭阑说的相结合,果然一下就明白了。

  许凭阑放下手里装满果干的碟,缓步走上二楼,俯在肆意肩上,尽管硌的难受,还是将脸凑过去,和他的挨的很近,

  “肆意师父何时变得这么残忍了?我记得你们宁光寺的人,不是向来最注重仁和善么,就连误踩了一只蚂蚁都要念经超度半天的那种。”

  肆意扭头,两人的唇几乎要碰上了,又往后闪躲了一下,眼神依旧澄澈,不动神色,

  “我佛慈悲,我只算他半个弟子。仁和善也要用对地方,一味的宽容和忍让,那就是懦、是愚。”

  许凭阑眼中含笑,起身拍了两下肆意的肩膀,

  “肆意师父对红尘也该有这样的觉悟才是。”

  说完便正了神色,脸上再无笑意回了房间。

  “私奔”的黄子铭和张晓海知道自己逃过一劫,颇感后悔那天在梨园说的话,找了个乡村躲了下来,日子过得逍遥快活。

  黄府和张府的丧事连办了七天,哀乐传遍了整个京城,挽联挂满了整个屋子,只有棺材里空无一人。

  事情传到了皇帝耳朵里,颜景云眼中却无半点波澜,还欺身贴在宋衍耳朵边上,细声问他,这算不算开了男风的先河。宋衍抚过他的眉头和眼角,与他唇齿相依,

  “胡说,开先河的明明是我与景云。”

  皇帝一开心,撤了那道赐婚的圣旨。

  又是一天早上,许凭阑换了张新的面具,随身带了些银两,就要去跟肆意告别,敲了半天房门依然无人回应,便留了字条压在窗台上,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念衍阁,无念无想地离开了。

  听说江南是个好地方,好山好水好风光,那里的人也极其温柔,连说话的调子都是软软糯糯的,怎么听怎么舒服。

  肆意打开窗户,看着许凭阑远去的身影,捏紧了手里的字条。

  小意,我离开一段时间,勿念。

  人啊,果然都是爱逃避的动物,一旦被拒绝,就很难再对另一个人动心了,他应该也只是想一个人散散心,罢了,缘份,情爱这种事,谁能说得好?

  心里默念一句阿弥陀佛,关紧了窗户。

  许凭阑先去换了身行头,把自己打扮成了一名商人,还特地取了个贴合的名字,叫傅贾一方。

  剩下的银两拿去买了辆马车,又顾了个小厮,便开始一路南下了。

  车行半路,迷失在了一片树林子里,突然窜出一伙人,不拿刀也不拿剑,说是要劫色。

  小厮敲敲车窗,询问傅贾大人的意思,马车里伸出一只手,羊脂一般的皮肤,修长白皙的手指,戳了一下小厮的额头,

  “劫色?让他来试试。”

  山贼们有贼心没贼胆,一个都不敢先进去,为首的人仗着自己人高马大,终于迈出了步子,走上去打开了马车的门,见到了他要劫色的人的真容。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