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种田篇(七)
emsp; 阿水走了过来,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话里听不出喜怒:“放心吧,过些日子,他们会接受的!”

  他说得很笃定,仿佛以前也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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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月娘来访后,家里就变天了,刘夫人此后直接把我当成了隐形人,别说同我说话,平日连我这边的院子都不再靠近。若不是刘宏偶尔拄着拐杖过来和我小聊,我都以为自己要被他们赶出了呢。阿水也没再下山卖包子,天天黏在我后面,上山下海,形影不离,看似亲密,却像防贼似的。

  这场风波,刘夫人那边,有刘宏说明。阿水这边就麻烦多了,月娘这事我仔细同他解释了几次,他听了都只是点点头,除了不怒不悲的一句“知道了”就没别的表示了。但夜里躲得我远远的,生怕我碰了他一样。

  他若是和我大吵大闹,我倒也还舒服点,但他这样扭扭捏捏的给我下冷刀子,我心里就不高兴,一天晚上,心里实在憋得慌,就搬着枕头想要到外面睡。

  “你要去哪里?”我刚起身,他就问。

  “你睡吧,我到外面睡去!”

  “不准去!”他猛的后面抱着我,“你哪里都不准去!”

  “你不是还在气我吗?”我心里有火,低头想掰开他的手,却越掰越紧。

  “谁说我气你了,这只是夫妻情趣!”说着他松手把我往后一忒,摁倒在床。

  “夫妻情趣?”冰火两重天,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阿水的手已经探入了我的裤子里。

  我“咚”的一下,就起来了。

  “阿尚!”他在我耳朵了吹起,腿一跨,就把自己送上了狼口。

  男人嘛,再大的误会,床上来回一煎翻,就啥屁事都没有了。

  阿水那晚被我煎得外酥内嫩,“咿咿呀呀”的叫了一夜。第二天,筋疲力尽的趴在床上,再也没有气力和我闹着所谓的“夫妻情趣”了。

  傍晚我打猎回来,他心情大好给我烧了一大桌饭菜,以示和解。我吃得心情激动,筷子没放下多久,就又把他捞上了床,把昨夜的疯狂重温了一遍。

  他“咿咿呀呀”的叫得更欢了,在身下辗转承欢,差点把我的魂儿都吸掉了。

  我黏黏糊糊的在他身体里泄了好几次,都还不想放开他,完了还抱着他的身子,徒劳无功的往里面挤。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怀里的是个平胸扁臀的大男人,却让我有种美玉在怀,爱不惜手的感觉。

  “咱以前也经常这样?”还没有睡意,我捏着他前面,逗弄着问。

  “没错。以前你没次说不过我或对我不住的时候,就会像现在这样!”说着他挑开我的手,翻过身来与我面对面,笑得有几分哀怨又有几分奸诈。

  “我以前对你这么坏么?我不信!”我也笑了。

  “还不信呢,你以前可坏了,简直就是坏透了!”说着他跪起,俯在我双脚间,半抬头朝我勾魂一笑。我一哆嗦,心跟着就紧了。

  “我这么坏,你还跟着我?”我咽了把口水道。

  “这就是命啊!”说着他一低头,嘴巴那么一吞/含,我魂儿就飘了,“哼哼哈哈”的开始低喘。

  第二天,阿水给了我两张数额不小的银票,一张让我还给刘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