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姐夫
sp;“那你为什么要和别人……?”然后语气随之一变,“难道是他逼你?”

  后面的话他不用说完,意思已经很清楚。

  我绝口否认了后面被害论,只咧着嘴看着杜仲勋笑,“这些事情,你不懂!”

  “那你就说到我懂!”杜仲勋瞪着眼睛,认真的看着我。

  我干笑了好一阵子,心里慢慢的就有些发悚了,在一个刚认识不久甚至名义上是自己小叔的少年面前,实在是很难开口说:“我喜欢那个干我屁/股的男人。”

  “感情之事,你以后遇到了就懂!”我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无意在这个话题上继续。

  只是山里的孩子纯朴,不但完全听不出我题外之意,反而很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我招架不住,只好换个话题,把枪头扭转:“说起来,你还没告诉我,你那天为何一身血污的回来,你脚上的蛇毒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仲怔了一下,然后拍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些血是我在山下摘果子的时候,见一只豹子十分逗趣就跟着过去,结果不小心误闯了他们的巢穴,结果就弄成了这样,至於脚上的蛇毒……“他看着小脚上的绷带,也十分奇怪的看着我,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咬到的。”

  我叹了一口气,想想就又笑了出来。

  这个小子,这个时候倒是糊涂得可爱。

  “你笑什么?”他过来问。

  我说:“你的性子真像你师姐!”

  他茫然。

  杜仲勋依旧不叫我姐夫,当然他也没叫我皇帝,平时见了我一口一个赵尚卿,倒也叫顺口了。这里天高,皇帝自然也远,他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我也无所谓。

  我是cj的情景分隔线,一轮到杜仲勋就卡文,这是为毛啊!

  送信的老鹰飞回来了,不是我等着的那只。杜仲勋看信的时候,我在收拾东西准备下山,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要收拾的,只是杜仲勋说这座山地势偏远,骑马也要走两天才见人烟。我琢磨着有备无患就把山洞里剩下的水果和干粮都打包带走。

  东西打包好了,杜仲勋低头看信。

  “怎么了?”我走过去问。

  他抬头看我,犹疑的问,“师姐不是在皇宫吗?”

  我摇头:“不在,她这两年绝大多时间都在宫外,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我一直没有办法联系到师姐!”

  农木仙家信鹰的能力我见识过,皇后刚出宫游完的那年,她放了一只在我身边,每十日她回信一次。有一次,我在御花园突然腹痛,就近找了间茅房出恭,正拉到一半的时候,就听到外面闹哄哄的,我提着裤子出去一看,见皇后信鹰正盘在茅房上面不停的啄草,下面站着一群宫女太监,在啧啧称奇。这事我告诉皇后后,皇后抱着肚子笑了半天,才跟我说,农木仙家每个入门徒弟都有两只信鹰,需要和外人经常联系的时候,他们就会把其中一只放到别人哪里,然后不管对方在那里只要还活着,它们都能准确无误的找到。

  现在杜仲勋手上的信鹰正是当年皇后放在我这里的那一只。

  “两个月前,师姐突然写信来问我关于千年冰莲的事!”他看着我,好像知道这事是我托问的。

  “那么你怎么回答她?”我有些焦急,如果皇后因为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