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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做了很久。

  商殷和凉尔的五天假期，全在这个小别墅里度过的。

  准确地说，是小别墅的床上和浴室度过的。

  期间傅峥来过一次，确定他们只是乐不思蜀，就麻溜地滚了。

  五天后，商殷要回剧组拍戏，明暖也在催凉尔回去录真人秀。

  凉尔感觉似乎好久都没见太阳了，一出门就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满脸沉醉的表情。

  路边树叶投影在他头上，商殷一时眼花，有种他又要冒小叶子的错觉。

  小人参特别投入，每次到高潮的时候总是会失神，完全不记得自己的样子。

  商殷旁敲侧击地问过，凉尔表示，如果遇到极致的情感体验，可能会冒出叶子来，但是他从来没见过。

  商殷非常喜欢那句“极致的情感体验”，担心说出来凉尔会没那么投入，便自己一个人享受着这个秘密。

  他伸手在凉尔头顶揉了下，凉尔回应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阳光刚好打在小人参的头顶，给人一种错觉，好像是凉尔这个人会发光一样。

  商殷忽然有点不舍。

  这趟回去，他们就要分开。

  凉尔去拍真人秀，接新的剧本，参加别的活动。而他自己，进组继续拍《霸业》，之后监管后续。

  这样算下来，两人基本上没什么在一起的时间。

  商殷活了五百年，经历过的离别实在太多。

  他一开始也会伤感难过，后来渐渐便有些麻木。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商殷也不另外，下意识就建立了防御机制，慢慢对离别也就不再有多少感觉。

  但是凉尔不一样，凉尔是他老婆。

  这几天一直在别墅谈情zuo爱，商殷只顾着体验美好了，没怎么思考别的。

  在这一刻，他才忽然无比清晰地有了个认知。

  他结婚了，和一个男人，不对，是个男妖。

  他有家，有老婆了。

  “老公，我好舍不得你啊。”凉尔忽然在这时候开口道。

  他们已经上了车，傅峥非常自觉地先升起了隔音板。

  “那你别去录什么真人秀了？”商殷下意识道。

  说完就有点懊恼，他并不是那种很自我的人。凉尔愿不愿意工作，他都没意见。

  刚才这句话，潜意识就是想让凉尔为他牺牲。

  两人时间相冲突，凭什么是凉尔放弃录真人秀？

  “那不行。”凉尔立刻摇头，“我还要红呢，一定要去的。”

  商殷想了想，给米学嵩打了个电话。

  凉尔听到商殷在电话里说，明天再去片场，还说要带演陈将军的演员过去。

  “哪里有演员啊？”凉尔有点奇怪，等商殷挂了电话就忍不住问道。

  “没有演员。”商殷含糊带过，“只不过，今天我要陪你回去。你都已经结婚，有家有老公了，总不能还去住公司的宿舍吧？”

  “哇！”凉尔眼睛在发光，“你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