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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字,争相上门。

  礼轻情意重,妄博美人一笑。

  “我要不是做这个糊口,早就不干了。”怀说着用细挑子给妇人手上挑了一点,“您看看,我这一身皮,就是日日做这些脂粉香膏给熏闷出来的!生怕往后找媳妇都难!”

  活招牌明晃晃地一放,将夸自己香粉的字句嵌在调笑的话里,人生得又漂亮,如何不讨喜?

  妇人将面脂在手背揉开了一闻,果然脂润膏香,又打量怀一眼,的确也是一身难得的好皮。笑着指了几样,“这几样,劳小老板替我包了。你往后讨媳妇的事儿啊不必担心,小老板好样貌又会做生意,我替你张罗姑娘!”

  “哟,提前谢谢您了!往后托您做了媒,我这儿的东西您成本价只管拿就是!”一说一个笑脸,说什么应什么。怀那一套永乐苑中陪客的法子,变通了,做什么生意不是一样用呢?

  来此两个月,生意越发好,虽比不上老牌子的胭脂铺,不过也算混出了点名堂。

  白日里同那妇人提起讨媳妇的事,怀想,待万事都了了,是否该存点老婆本,讨个媳妇过日子?

  躺在床上望月亮,那皎白的月光中,隐隐一位风姿绰约的姑娘。烟柳叶眉并杏目点秋波,鹅蛋脸,飞红颊,丹唇不点亦是菡萏色。

  这羞怯的美娇娘便是未来的媳妇,怀认定了如此,转眼回神,看见喜堂红烛,贺礼堆了一大桌子。

  新娘子盖了喜帕就在新房里等他,众人推推攘攘将他送了进去。想起那美娇娘,怀心都要化了,这样好的姑娘真能嫁与自己?

  一时间,新郎官比新娘子还紧张,一步一步挪到跟前,试探着喊了一声:“……娘子?”

  “嗯。”喜帕下,新娘低低应了一声,那声音甜美如春杏,夹一点点酸,嗓子舌头都被汁水润得舒服极了。

  怀大喜,迫不及待地挑起盖头。

  “啊!”怀吓得跌坐在地,手指颤抖地指着“新娘”,舌头都捋不直,“你……你……你……”

  康岐安掀开盖头,头上别着金钗玉簪,煞是怪异,又一提裙摆,走过来一把扛起怀,温柔地放回床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切莫浪。”他这样说。

  怀看着那近在眼前的脸,不觉怪异可笑,只是一昧发抖,脸色煞白。

  四肢都不再听使唤,如鱼肉在俎,任他为所欲为。

  “不……我求你……放开我……”怀牙关打颤,似见了恶鬼,但求活命。

  康岐安听不见一般,不多时扒干净了两人的衣物,红烛映照下,通体端详一遍。

  怀记起来,这不是新房,这是永乐苑,这是初见康岐安时。

  醒过来!不要做这个梦!怀疯狂地呼喊着,但怎么也醒不过来,兴许是白日里太累了,此时睡得太沉。

  几近绝望。

  康岐安是个商人,但力气极大。虽不是浑身肌肉遍布,血脉喷张,但一身钢筋铁骨亦有如武夫。折腾年仅十七的怀就如同逗小鸡崽,轻轻松松提过来翻过去。

  他是醉了酒的,怀意识到。

  疼得龇牙咧嘴,愣是感受不到鸨公说的就要让人欲仙`欲死了。未经情事的怀哪知,这并非常人的欢爱,毫不夸张得说,这就是变相的殴打。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