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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头,心道,这些不能动弹的日子就少吃少喝吧,能不吃不喝坚持下去最好了。

  陈风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道:“如此最好。我要睡了。明天一早还要去上形体课,你给我安排的好差事。”

  语气中似乎颇有不满。

  我闻言苦笑,也不得不暗恨自己多事。

  他熄灯,我直勾勾得看着黑沉沉的上方,在这陌生的环境,身上还带着不要命但疼得要死的伤。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还是被睡魔征服了。

  待到第二日醒来,我却已不在原来那个高档的房间了。

  阳光唤醒了我,我正躺在一张藤制躺椅上,受伤的腿被一张长凳架着。

  这是个露天的平台,睁眼除了看到蓝天白云,还能看到一棵大榕树的树冠,我就在树冠下。

  四周,还有很多的人声,以小孩的声音居多,夹杂有成年女人的声音。

  吵吵闹闹的,我试图转身寻找声源,一把曾有耳闻的女声已然在我身后响起:“小子,醒来了,饿不饿?”

  这一问,我登时觉得腹中空空荡荡,难受得紧。

  “再等一会儿,就有饭吃了!你们几个,给我滚!”

  后面那句命令式应当不是针对我的,要我滚,我也滚不动。

  “陈风呢?”我忙问。

  “上工去啦!要晚上才回来!”

  我不由又一阵气闷,越发觉得自己做了多余的事。

  晒了一小会太阳,我发现自己已然成了孤儿院内的新玩具,大大小小的小孩在“塌鼻梁”的带领下排成了队拥在我身边,端详打量加七嘴八舌得议论我。

  经他们你一言我一句的提示后,我才晓得今天一大早,陈风便将我从“那边”搬回了这里,本来是放到屋里的床上,临走前,似乎觉得骨折的病人应该多补补钙,又将我从屋中搬出,放到外面晒太阳。

  秃顶老头跟那位护士姑娘据说下午会过来,帮我检查换药。

  我不得不多问一句:“他是怎么个搬法呢?”

  “塌鼻梁”眨了眨眼睛:“自然是抱着你过来的咯。”

  稍停了停,他又补充道:“你是风哥捡回来最老的一个,我从来没见过他捡大人回来。”

  无言以对之后我决意不跟小孩子计较,童言无忌,是这样没错。

  6、

  晚上陈风果然回来了,还顺便给我带回来几件换洗衣物,一副简易的铝合金制腋下拐杖,我来不及感动,他已冷冷得道:“你钱包里的钱我都拿走了,不用谢。”

  谢意自然灰飞烟灭。

  晚饭是四个成人加十二个小孩统共十六人的大聚餐。

  四个成年人是陈风我,外加那圆滚滚的白皮肤老娘和俏丽如桃子的护士姑娘。

  经过一个下午平易近人的交流,我大抵了解了如下的情况:原来这家孤儿院是肤白老娘建立的,她也不是有意,是不知不觉中养了一个孩子,然后两、三……就这么壮大了规模。

  陈风跟护士姑娘姚丽华就是肤白老娘养的长子跟长女了。

  姚丽华姑娘对我颇为好奇,我与她在午后和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