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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课你下学期好像选了我们院的课?”

  “微经。”阿诚点点头,“学长们说给分特好,又水,只要全勤就至少拿b,我下学期专业课太难了,用它拉个绩点。”

  “谁说给分好?”

  “他们都说,那老头人特好,连期中考试都没有。”

  “消息滞后吧。”明楼笑了,“换老师了。”

  “换谁啊?有没有内幕消息?人怎么样?”阿诚凑上去。

  “我觉得人不错。”明楼一脸正经地看着他。

  这表情,阿诚实在太熟悉了。

  他歪过头,仔细打量了一下明楼,噗嗤一声笑道:“你啊?”

  “你这什么口气。”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口气啊。”阿诚觉得这门课自己能拿a了。

  “你的中文越来越差了。”

  “那个暂且不提微经真是你教啊?”

  “我教。”

  “哇,那我是不是不去上课都能拿了a了?”

  “学术腐败明某不屑为之。”

  “哪里扯得上学术腐败?”阿诚凑着脸送笑过去,“明老师,您看,咱们这交情,您说是不是……”

  “什么交情?”明楼板了脸,“晚饭又放我鸽子的交情?”

  “晚饭吃什么?我做。”

  明楼笑起来,摆摆手道:“你约都约好了,还是去吧,我就那么一说。晚上还约了老板聊进度,估计也不回来吃了。”

  苏珊同两个女生一起合租了一套公寓,其中一个的男朋友住在他们对面楼里,两个男生合租了一间小一点的,算上阿诚一共六个人。巴黎和美国不一样,美国是个熔炉,渐渐的大家都变得像个美国人,只是口音和相貌上还有区别。然而呆在巴黎,永远是在巴黎的上海人,在巴黎的华沙人。阿诚同他们玩得熟了,各种语言突飞猛进,尤其是俄文。他们都是搞新闻的,苏珊和利亚姆还是苏联人。

  阿诚想着他们有许多饮食上的差异,便做了糖醋排骨,想着不会有错。买了四斤排骨,端上桌才觉得做少了。三下五除二地消灭干净,利亚姆舔着手指称这是“对这只死去的猪的最大褒奖”。

  他的表达叫阿诚感到又古怪又好笑,只好抿嘴笑道:“你们没吃过,觉得特别罢了。我倒是很想试试别的欧洲菜,只是巴黎的那些饭店,实在太贵了。”

  “你还嫌贵?那我们可不要活了。”利亚姆咂了咂嘴,“你手上的手表我估计要不吃不喝工作好几年才能买得起。”

  阿诚低头看了看那块手表,摆摆手笑道:“是我哥哥送给我的毕业礼物,我自己可买不起。”

  “我记得你说你和哥哥住在一起?”

  “恩,他过来读博士,我读本科。”

  “下次叫他一起过来玩啊。”

  “回去要问问他的意思,可能课题任务很忙,他总要见导师的。”

  阿诚口中这个正在见导师的明楼正在咖啡厅里悠闲地喝着咖啡。王天风离开巴黎后,他总算有点了清净。

  “先生,这个还需要么?”

  “不需要了。”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