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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顶端易感之极,漫溢似的滴出透明液体,落泪一般。明楼忽尔低首,将它含住,以舌叶抵住,深深一吸。
似骤雨打芭蕉,颤栗感顺着尾椎陡然贯生了脊骨。带着压抑至极的哭腔低喘了一声,明诚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但被一双手牢牢按住,无处可去。
漫出淡淡红色的趾尖蜷曲起来,他剧烈颤抖着,泄了出来。
不知是快意还是羞涩,他全身都漫漾上一层潮红之色,像是被水浸透了而透出来的那种染着湿气的颜色。
秀色,可餐。
有几滴白液从明楼嘴边淌了下来,他用手拭去,沾湿了的手指探到后面去。
酥软的身体尚在余韵中,没有多少抗拒的意思,轻易地接受了侵入。
扩展片刻,明楼扳开那双修长的腿,将自己埋了进去。
他已忍了够久。
握住的腰轻软得像粼粼水波中的青荇,进入的身体湿得仿佛要化开,又烫又软的容纳。
已然透熟,一碾之下,甜得几乎带了妖气。
明诚的眼神仍旧是失焦的空茫。
他漆黑的眼珠无论何时都像漫着一汪水,仿佛浸着星光。即使凝视草木,亦有被他深爱的错觉。
当这双眼睛被情思浸透,朦朦胧胧,自然而然便有缠绵悱恻的意味。
他不太清醒,所有的反应全出自身体的本能,而不是任何后天的训练。
他愿意全然地为他打开,喜欢被他肆意地操干,不管温柔或者暴戾,都是甜美的馈赠。所以,即使意识模糊,也会自行地紧,热切地吸吮,本能地用自己最柔软的内里……留住他。
似乎过了很久,恍惚中,一股热流注入了内部。
明楼压着他喘了一会儿,略为平复后,俯首在他耳边说:“有没有听过这句词?芦花深处泊孤舟,笛在月明楼。”
此时,距离他们的死别,还有两个月的时间。
温湿肢体沁着汗水,混着中性香水“比翼双飞”的淡淡清味,玄秘的味道萦绕这方小小的空间,仿若芦花深处的一场迤梦。
明诚轻轻喘息,眼睛里的氤氲之色未退,略探出一点舌头,轻触明楼的嘴唇。
淡红色的舌尖温热而潮湿,浅浅的吻,像蝴蝶扇动薄软的膜翼轻刷而过。
从嘴唇舔下去,滑过下颚,至喉结处轻轻一咬。仿佛有淡蓝色的火焰沿途次第燃起,渗透进身体。
与此同时,他略微拧腰,微妙地紧,含吮一般。
嘴唇离开喉结,温潮的气息拂过对方耳廓,他轻轻道:“再来一次。”
蚀骨的软和柔,勾陷理智沉沦的声音。
明楼将他抱到身上来,双掌扣住细薄的腰骨。染着潮气的纤薄肌肤触感,想要揉碎。
这一回,便是不遗余力了。
像浴身于带着潮气的火焰,被热烈地烧灼,也被温存地慰抚。
他承受的姿态并不阴柔,也没有秽乱意味,只有不可思议的柔韧感。细腰微妙地折曲、扭动,描绘出荡人心魄的轨迹,无声地诱人深入。
青紫的痕迹蔓延在起伏的胸膛上的时候,明楼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