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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抵住人体至敏感的地方,像要剐出血一般重重压下。

  齿关想要完全合拢,将它咬断。

  刀口挑动,明诚半露的上半身轻微颤抖,温润肌肤透出的淡淡清味似要化开一般,填塞了呼吸。

  空气中灌满了喘息的声音,音调非常软,软得几乎像要在舌尖融化,却是掺着痛苦的。

  他的乳尖被明楼磨破了。

  喘息声仿佛哀恳一般。

  但它既然以这样一种形势呈现,就只会让人想加深伤害。

  明楼喘了一声,低喃道:“浑身上下一股骚味。”

  说完这句,就是毫不留情的、重重的一咬。

  喘息声骤然拔高,掺入毋庸置疑的泣音。

  像从身体内部硬被碾出来的汁液,带着一种血色的黏稠,能将人由里到外全浸透了。

  双手软软地在明楼肩膀上推了一下,明诚轻轻说了句不是演戏时候不会说的话:“先生……疼……”

  他向明楼讨饶。

  明楼知道这是做戏。再怎样疼,他也不会说出。现在这种疼,还不足以让他在意。

  他不屈从于控制,亦无法被碾压。只有在这样需要演的时候,才会呻吟出声,对自己求恳。

  就算表现得再真实,也是镜面里的影像。

  明楼将戏演下去,用了个双关的说辞:“疼么?那就再疼疼你。”

  剔骨刀一般的唇舌结结实实地摁住那涨得不行的乳尖,抵挫,磨弄。

  舌叶沾上了一丝淡淡的血味。

  那里本来就破了皮,再被这么对待,自然是疼上加疼。

  明诚痛苦喘息着,手指无力地轻轻推他。

  只有演戏的时候才可能发生的事。

  能清晰地感受出这个身体上的颤栗。

  并不是真的受不住,但,伪装得十分逼真。若不是熟知他心性,看不出任何破绽。

  真假难辨的戏,自然是容易叫人入戏的,会无形中将人推往真实的黑暗。

  明楼的手从他腰上往下滑,滑进裤腰里。

  他的腰那么细,屁股却非常翘,似是全身的肉都长这了。

  明楼沉声命令:“腰抬高一点。”

  到了这里,再迟钝的人也知道自己该告辞了。没人有胆子再待下去,领头的人也没敢出声,只向明楼略一点头,便带着手下离开了。

  明诚脸上的痛苦神色顷刻间了起来。

  他红肿的乳尖上淌下一线浅浅的红色,但他神情淡薄,似乎并不觉得疼。

  细白如瓷的身体沾上血后,散出艳异的气息,再没见过这么适合受难的身体。

  那种会无形中召唤黑暗的从容态度。

  明楼没有问他疼不疼的问题。

  他既然是血肉之躯而非泥塑木雕,那么,疼是一定会疼的。

  只不过,太习惯疼痛的身体不会对此有鲜明的反应。

  这种特质有着奇妙的煽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