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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物,营救几乎不可能,他也不能冒会令明台现在就丢命的危险。

  而在这样一种情绪中,他还得若无其事地出外应酬,交好汪芙蕖,哄骗汪曼春,试探明诚。

  到了晚上,内在的郁化已经到达了峰值。

  与此相伴的,是生理期许也攀爬到了顶点。

  简而言之,就是亟需操人。

  不管是谁。

  他已经不怎么在乎明诚的意欲是什么,背后有着怎样的盘算和计量。

  他不想再控制自己的情绪。

  就像治水一样,一般情况下,可以用堵的。可如果是洪流,仍用堵法,只会使堤坝决堤,一溃不可拾。这时候,是要用疏的。

  在这事上,明诚是个很好的对手。

  他赏心悦目的好看,身段优雅漂亮,腰特别细。

  他特别容易使人联想到性的方面,所以每次和他过招都难起些反应。

  这事和喜欢或者讨厌都没有任何关系,就是一种需求,一种焦躁的需求。

  就算是个陌生人,都无妨。

  何况明诚还引诱了他,所以是自找的。

  当然明诚估计会玩些花样,旧伎重施,可这回他不打算再玩装样子那套。就算是假的,也要让它变成真的。

  明楼说:“把衣服脱了。”他声音很轻,但自有一种无形的威慑力。

  明诚便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手臂轻舒,流畅优美,仿如静夜中的河流蜿蜒。

  他的肢体纤细柔韧,处处显出单薄的形影,但背脊仍是挺直的,恍若秀丽山峰。

  是非常引人摧折的模样。

  于是,就连叫他吃硬自己都不需要,明楼直接把他压在长沙发上。

  他没什么耐心去做前戏,他在日常中的耐心已够多,现在一点都不想再动用那种东西。

  而且他相信对方应该已经事先做好准备。

  他把他像个纸雕一样折了起来。

  那柔韧的身体被确地叠成一个奉上自己的姿态。

  修长光洁的双腿分开,现出两瓣圆润白皙的弧。

  那道幽深隙缝里的小口是淡红色的。

  明楼的手指抵住那张小口,探入。

  跟预想的一样,是潮润湿腻的,明诚已经给自己做过润滑。

  在内中转了一圈之后,他抽回被沾湿的手指,解开了裤链,然后,就把自己操了进去。

  他没有用什么技巧,也没留什么给人适应的余地,就是像一把尖刀一般,破开小口,直插到底,把人剖开。

  他不知道这样会让人疼吗?当然不可能。

  他是故意的。

  明诚不太可能毫无目的地将身体奉献给他。对方想要做什么,他虽然现在心力疲惫,懒得多想,但仍是不可能轻易叫人如愿的。

  他宣泄自己,也消磨对手。

  但既然如此暴戾,令人疼痛,便得给出个说法,叫人心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