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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呼吸不畅。

  但他没说什么,只是伸出细瘦手腕,抱住了明楼。

  卷住明楼颈项的双臂略微用了一点力气,将明楼拉下来,吻他。

  柔滑的舌尖像摇曳不定的烛火,一点一点地将人点燃。

  明楼的身体似乎要慢慢深陷进去。

  然后,明楼就压在他身上,不再动了。

  静等了十几秒,确认一切没有差错。他才脱身出来,下床将衣服捡起,一件件穿回去。

  腰间残留的指痕慢慢褪却了温度,正如必须落幕的剧情。

  他无法做到真实的情交。所以,他只是坐回床边,探手到明楼腿间,做了一回手活,让白浊滴落在床单上。

  落实了证据之后,他起身离开。

  门被扣上的时候,昏睡的明楼睁开眼睛。

  明诚在这等地方喂的酒他可不敢喝,里面八成有文章。他被哺喂的时候便尽量漏了出去。后来,趁着抱人起来的当儿,在对方的视线背面,又将含在嘴里的一小口酒吐在衬衫手肘部分,让棉质布料尽数吸进去,然后若无其事地把它甩落在地上。

  明诚走回宴会厅,重新融入人群。

  梁仲春过来跟他说话,小眼睛笑得眯成了一道缝:“明诚兄弟真是好手段啊。”

  明诚看他一眼,故作不解:“这话从何而来?”

  梁仲春压低声音:“高木课长才走几日,明诚兄弟又搭上了明长官这条大船。由不得梁某不佩服。”

  明诚笑笑:“看来我的保密工作还真不行。”

  他选在海军俱乐部这种人多嘴杂的地方对明楼出手,本就没打算瞒了人去,正好就此放出些影影绰绰的风声。

  梁仲春满脸堆笑:“不是你不行,而是你太行了。我的人今晚本来只打算点桃色小道,万没想到竟撞上了大事件。”

  明诚肃一肃神色:“你这是威胁我?”

  “咳,我哪敢啊!再说了,兄弟你傍上了高枝,我只有替你高兴的份儿,以后咱们那档子事就更好做了不是?”

  梁仲春是坦坦荡荡的小人,海关走私是他最看重的营生,明诚帮他走通海关的路子,亦从中分几分利。

  因着这事,他们走得挺近。明诚若得势,自然对他不乏好处。

  他可不管明诚的途径正当不正当。讨生活而已。求钱,求权,求平安。

  再者说,他眼睛往明诚身上转了一圈,这身段样貌,天生的捷径,不走岂非辜负?

  他若年轻十岁,说不定也要奋不顾身。

  明诚自然不会让话题老在自己身上,他看一眼远处带着孩子的梁仲春夫人,声音放低:“你外面那事,嫂夫人还不知道吧?”

  “咳,这能让她知道吗?妇道人家,嫉妒心又重,知道了还不得闹个天翻地覆。”

  明诚笑笑:“这么怕,干脆断了算了。”

  “这可不能。这外面女人的好,你是不懂。”

  梁仲春说完,一双眼睛立刻偷瞄明诚表情,见他面色如常,才算放心。

  明诚做好心提醒状:“你可别引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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