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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 这也太嫩了。

  裴裔看得心里痒,就想掐一掐那软嫩的脸颊肉,感觉能掐出水来似的。

  他掌心的茧子磨得自己肉疼,薛衡拿开他的手,乖乖地自己把眼泪擦了干净。

  “走吧。”薛衡吸着鼻子道。

  裴裔却停下来盯着他看,一盯就盯了许久,久到薛衡手心都出了薄汗。

  薛衡有些尴尬:“我脸上有东西?”

  “嗯。”

  裴裔伸出手,掐了下薛衡娇嫩如花瓣的面颊。

  撒手后,脸颊肉颤了颤,就留了个红印子。

  “还有吗?”

  “没有了。”裴裔脸一红,迅速把手回来。

  自己竟也成了占人便宜的小人了。

  薛衡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还没喝,裴裔已经拿了锁链站在了他面前。

  薛衡自知逃不过,放下茶杯伸出双手来,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锁吧。”

  “手不用,左脚锁上就好。”

  薛衡又伸出左脚。

  裴裔看了看他娇嫩的脚踝,方才脸上的红印还记得清晰,于是取了绸子在铁链内侧缠了好几圈,确定不会伤到他的肌肤,才铐了上去。

  *

  七月初七洗尘出嫁。

  从七月初三到初六,薛衡干什么事都要在裴裔的监视下,令薛衡憋屈的是,裴裔把锁链另一头锁在了床柱下,薛衡若是想要小解,也得同裴裔说。

  且这几日必须斋戒,禁酒,禁欲。

  薛衡想念春风楼的酒,想念里头漂亮的姑娘。

  裴裔照常替他倒了一杯茶,等凉了些不烫口了,才推到他面前。

  “我想喝酒。”

  裴裔摇头:“不可。”

  “我想喝酒。”

  “不可。”

  “二两就好。”

  “不可。”

  “……”

  薛衡把茶一饮而尽:“莫欺少年穷。”

  裴裔笑得勉强,眼角一点落寞之意:“我可不怕,等你下了河,到死都出不来,不会有飞黄腾达的一天。”

  “……”

  薛衡就没有见过裴裔这样能把天完全聊死的人。

  傍晚的时候,裴裔出了门。

  待他回来,已是晚上,薛衡清楚地瞧见他手里提着壶酒。

  此时裴裔在薛衡眼中,简直是小天使般的存在啊。

  裴裔看他一眼:“想喝?”

  这不是废话嘛。

  薛衡还是觉得自己该语气好点,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

  裴裔心里软成了一滩水,摸了摸他的头,把酒放在他面前,别扭地说道:“明天你就要去河神府了,本君有空的时候,就勉为其难大发慈悲,往河里几壶好酒给你。”

  “……”虽然他说的话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