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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紫。

  张仲逑伸手拍在他脑袋上,“行端坐正,你慌慌张张作甚?”

  无渺哆嗦着正待答话,门外却突然响起一声轻佻之言,“贵派吉庆大喜之日,本不该叨扰,可多日之前郢阳那宗命案,还请张掌门给出一个交代。”

  来人被厅中弟子拔剑挡住去路,花邀酒淡淡扫了一眼,身法如同鬼魅一般瞬然便闪至厅堂内,那两名弟子手中长剑“哐”地一声落地,而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何事。

  有人认出他,颤声道,“花花花……”

  他挑眉一笑道,“在下隐谷花邀酒,特来拜见张掌门。”

  江湖上无人欢迎隐谷,却无人不畏惧隐谷。

  张仲逑端坐堂内,为他砸场一事气得胡须发抖,却又不能发作,手下的梨木椅把快要被捏碎,他强压怒气道,“且不说花谷主今日提及晦气之事不妥,就算有意要了结那桩命案,向我武当拿人又是何意?莫不成我门下哪位弟子放着阳关大道不走,偏生去学那些个糟粕败类?”

  听闻“糟粕败类”花邀酒倒也不怒,他踩着绒毯缓缓走进正厅,身侧之人便如避腌般退开。

  他丝毫不介意,只是嘲讽地一笑,突然拔高声音指向一桌宾客,“糟粕败类又如何,能取人性命不还是天下之人趋之若鹜?否则你们为何见到我就如洪水猛兽一般?”

  那桌宾客为首之人似被驳了面子,拍桌而起,怒不可遏道,“花邀酒你莫要信口雌黄,谁会惧怕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

  一柄鱼肠细剑电光火石间攀上了那人的脖子,无人看出他从何处取出又是如何架到那宾客的脖子上,花邀酒未曾说话,那人颤了两下,额上顷刻细汗如注,嘴唇哆哆嗦嗦却强忍着没有瘫下。

  花邀酒剑入袖,旋即大笑起来,“所谓不惧怕也不过如此。”

  那人气结,却也只能满头大汗地干瞪他。

  “够了!”张仲逑已忍到极限,“若花谷主在此只为戏弄本派上宾,胡言乱语,休怪老夫不客气!”

  “好啊。”花邀酒转身举剑似要激怒他,却又轻轻了剑,泛上一抹古怪的笑意,他看向一侧红衣金冠的裴无念。

  裴无念面上淡然,深深看他一眼,将手中的酒缓缓喝尽。

  花邀酒抱着手臂笑道,“要拾我自然可以,不过还请张掌门先将信上之言读出,与我们在座共同品鉴品鉴如何?”

  张仲逑不知他何意,但身侧无渺面色已极为不善,他的几位徒弟中,无渺算是稳重靠谱的人,究竟是何事让他惊慌失措成这样?

  他展开那纸信件,却只看了一眼,眉毛便飞而倒竖,一柄长剑已出鞘,寒光乍现直至花邀酒面门,花邀酒并不躲,只是抬起下巴看着他嗤道,“如何?恼羞成怒?”

  张仲逑面上已被熊熊怒火烧得铁青,他长剑未,冷声道,“谁给你的胆子信口污蔑我武当首徒?!”

  第85章第85章

  “张掌门为何不等我说完?”花邀酒笑着伸出两指将那把剑送到旁处,“你既说我是信口污蔑,那又可有证据证明我是污蔑?”

  张仲逑轻而易举被他动作所激怒,怒不可遏道,“那你又有何证据说是无念,若今日你拿不出证据,即便是隐谷,本门也决不轻饶!”

  “证据,自然简单。”花邀酒自袖中摸出一个物件�